賀涵不屑的輕哼了一聲,心說在職場上掌握了你的秘密而沒有出賣你,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對家的利益沒有給到位,要不然分分鐘就會把你出賣給彆人,這種事情可不以你的私人感情為轉移,你想太多了。
不過他可不會把這話說給唐晶聽,即便兩個人的關係再親近,因為那是在給自己找不自在。而且有些事情即便是自己出於善意苦口婆心的去說,人家也不一定會當回事兒,人往往都是自己撞了南牆受了挫,才會接受教訓。
賀涵輕笑著聳了聳肩膀,然後對著唐晶說道:
“這種事情我是無所謂的,她害的是你。”
唐晶一陣心煩意亂,雖說因為自己的閨蜜連累,自己也跟著吃了官司,可她還是做不到對她不管不問,她站起身來,拿起皮包對著賀涵說道:
“陪我去看看她吧,陳俊生現在不光是把我和她給告了,而且還發起了離婚訴訟,要趁機跟她離婚。”
賀涵看到唐晶忙三火四的態度,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要陪著她走一趟了,不過還是嘴上不饒人的說道:
“這也太正常了,拖到現在才離,已經算是嚴重超時了,要我說陳俊生這個男人還是心太軟了,老天真是有眼啊!”
賀涵喝了酒,所以唐晶開的車,她不想賀涵繼續毒舌吐槽自己的閨蜜好友,所以故意岔開話題對他問道:
“對了,你剛才送給老卓的是什麼酒啊?”
賀涵撇了眼唐晶,然後開口回答道:
“一瓶我能拿得出手的,頂貴的小日子威士忌。”
唐晶是知道賀涵的消費水準的,能從他的嘴裡說出“頂貴”二字,說明那瓶酒是真的不算便宜,她笑著調侃道:
“你好慷慨啊!”
賀涵輕籲了一口口中的酒氣,然後輕聲說道:
“我們每次去醬子園,老卓有什麼好的東西都拿出來招待我們,該回報的時候,是要回報的。”
唐晶嗤笑了一聲,對於賀涵的理論感到很不屑,輕佻著開口說道:
“那朋友在你眼裡不也是交易嗎?”
賀涵被唐晶刺了一下,心裡雖然不舒服,但是也沒發作,而是對她糾正道:
“這叫交情,有來有往是好事,單方麵付出那叫什麼?叫犧牲。一個人有多少東西是可以犧牲的?犧牲掉了就完了,就沒有了,所以還是需要找人來補上的。”
賀涵貌似說的話有些沒有邏輯,哪兒跟哪兒都不挨著,看似好像酒醉後的感慨,其實他是在拿話點唐晶。可惜唐晶根本就沒有聽進去,隻見她撇了撇嘴,用看似說笑實則不屑的語調評價道:
“歪理邪說。”
賀涵輕皺了一下眉頭,他是真的有些被唐晶的態度給激怒了,不過作為一個有涵養的男人,他平複著情緒,沉吟了片刻後,看了唐晶一眼,然後說道:
“你和羅子君也是一樣啊,你們一起大學畢業,她嫁人做了太太,你還是個窮學生,所以她經常接濟你。現在你好了,她麵臨一大堆的麻煩事兒,所以現在你就在還人情了。不過還是要麻煩你替我轉告她,以後請她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我已經把她拉進了黑名單,打我也是接不到的。”
其實唐晶到最後沒有跟賀涵走到一塊兒,這簡直就是一種必然,因為從一開始,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就定格在了“交易”二字上。
交易就是買賣,買賣雙方進行磋商談判的談成的生意,交易的本質是不等價交換,賀涵相當於用千金買骨。既然是買賣,男人是不會愛上與自己做交易的女人,更不會與這個女人修成正果,說穿了唐晶就是一個靠職場“潛″規則上位的女人,唐晶自己也非常清楚這一點。正如賀涵挑明的說,所謂金童玉女,郎才女貌、珠聯璧和,其實都是交易。
他們假裝戀人,談的全是利益,進行是交易,特彆是唐晶,交易的好就激情四射,交易的不滿意就給臉色。從唐晶套路男人的熟練性,可以看出唐晶是個沒底限,經曆豐富的老司機,被這種女人纏上不脫一層皮是不可能的。
這方麵薇薇安僅僅是露大腿而已,與唐晶比要乾淨了許多,但唐晶最善長的就是用聖人的標準要求彆人,用賤人的標準要求自已。“那些通過男人取得勝利的女人,不是她們有多聰明,而是她們抓住了男人的弱點,把自已當武器”,那唐晶抓住了賀涵什麼弱點?
當初唐打動賀涵的就是工作表現很拚很努力的樣子,她到處發光發熱就是想引起賀涵的注意,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讓她等到機會,大樓的空調壞了其他人都走了隻有她熱的快中暑了還死守著不走其實這種死守並沒有任何意義。
這一幕剛好被路過的賀涵看到,於是心生憐惜,她迅速上了賀涵的車,pk掉了同來的其他六人,那賀涵為什就被她給捆綁了十年的呢?資質平庸無、沒過人之處的唐靠什麼捆綁賀涵十年?也就是十年前賀公子還年輕,還沒有現在的閱曆也沒現在對人對事的老道,容易被各種表象迷惑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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