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欽神色凝重起來,剛要開口詢問調理之法,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鄭唚意方才那不悅的麵容,她的身影此刻又不知在何處。
想到這裡,心中一緊,匆匆起身向舒月告辭:
“多謝舒月姑娘告知,我突然想起還有些要事,先行一步。”說罷,便快步走出書房。
徑直朝著郡主的房間走去,步伐急切。
待踏入房間,屋內卻空無一人,不見鄭唚意的半點蹤跡。
謝淮欽心中愈發焦急,轉身便在府中四處尋覓。
終於,在花園的一角,她遠遠便瞧見了鄭唚意那孤單落寞的身影。
剛要張口呼喊,卻見她手中正拿著一朵殘花,花瓣在她指尖飄零散落。
謝淮欽的心猛地一揪,急忙快步上前。
鄭唚意見她過來,滿心的委屈與憤怒瞬間湧上心頭,賭氣般地彆過頭去,不願看此人。
謝淮欽忙不迭地解釋道:“意兒,是我不好,剛剛在書房與舒月隻是商討我體內寒毒之事,一時耽擱了,你莫要生氣。”
鄭唚意卻冷哼一聲,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醋意與不滿:“商討寒毒?我看你與舒姑娘相談甚歡,早就把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吧。”
謝淮欽見她誤會如此之深,心中焦急萬分,想要辯解,卻又一時語塞,不知從何說起。
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陷入了冰冷的沉默,誤會也在這寂靜中如雪球般越滾越大。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匆匆跑來,神色慌張,氣喘籲籲地稟報道:“郡馬爺,不好了!宮裡來人傳旨,聖上有要緊之事,召您即刻入宮麵聖。”
謝淮欽聽聞聖上急召,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心裡清楚,此刻根本沒時間再與鄭唚意多做解釋。
她望著鄭唚意那倔強又委屈的側臉,滿心無奈與焦急,隻匆匆說道:
“意兒,此事關乎重大,我必須立刻入宮,等我回來,定當與你細細說清。”
鄭唚意卻賭氣彆過頭去,對這些話充耳不聞,眼眶裡還噙著未乾的淚花。
謝淮欽不敢再多耽擱,隨著宮裡前來傳召的人疾步離去。
一路上,馬蹄聲急促,她的心卻還牽掛在鄭唚意身上,可聖命難違,隻能將這份擔憂暫且壓下。
很快,被帶到了文德殿外。
殿內莊嚴肅穆,雕梁畫棟在燭光的映照下更顯恢宏。
宋眠正坐在龍椅上,神色平靜卻又透著幾分難以捉摸的意味。
一旁的陳德大太監扯著尖細的嗓音說道:“聖上,大理寺的謝淮深已在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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