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欽似想到什麼立馬起身去大理寺,來到大理寺,手下立馬上前:“大人,不好了,東巷街頭發現一處女屍,又是和之前受害之人一樣,無麵。”
謝淮欽的眼眸瞬間暗沉,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這已經是第幾起無麵女屍案了?她身為大理寺少卿,卻一直未能偵破,愧疚與責任感交織。
她趕到停屍房,看著那具冰冷且麵容被殘忍毀壞的女屍,拳頭緊握。“可查到女屍身份?”
她問道,手下搖頭。
謝淮欽發現每起案件的女屍身旁都會有一朵獨特的幽蘭花,這幽蘭花仿佛是凶手留下的無聲挑釁。
你們聽著,將昨日來路不明之人逃脫之處方向尋找蹤跡,還有尋找身上帶香之人的全部都留意。”
謝淮欽眼神冷峻,語氣不容置疑。吩咐完後,她便與影風匆匆離開了大理寺。
行至無人處,謝淮欽神色凝重地對影風說:“這些女屍被棄置地點周圍都有新翻泥土痕跡,我猜測凶手可能與某種特定的祭詞儀式有關。
這些女子還有一個特征,都是未滿花信之齡,我甚至懷疑,凶手真正需要的是她們的臉。”
影風瞪大了眼睛,滿是疑惑:“大人,這死人臉皮怎麼可能有人要呢?”
謝淮欽微微皺眉,目光深邃:“這些女子身體無任何損傷,唯有臉部完整切口,故是需要,才會如此小心翼翼,案件背後定有隱情,切不可輕視。”
她心中思緒萬千,這案子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每一個細節都像是被迷霧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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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京城的繁華漸漸被黑暗籠罩,卻也隱藏不住那絲絲縷縷的危險氣息。
謝淮欽獨自在書房,燭光搖曳,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那幾具無麵女屍。
“究竟是怎樣的執念,驅使凶手犯下如此惡行?是仇恨,是私欲,還是另有隱情?”
她喃喃自語,眉頭緊鎖,似要將這謎團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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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淮欽深陷無麵女屍案的迷沼,日夜苦思,不得其解。
這日,大理寺下屬匆匆來報:“有香之處,我們發現京城到處都是女子香,實在難以判斷。
“但我們發現上次黑衣人逃跑方向是城外東處,到那邊有村落,我們不敢打草驚蛇,尋到此線索趕緊第一時間來報大人!”
謝淮欽劍眉緊蹙,眼神凝重,陷入沉思。
此時影風趕來,眼神交彙間似有深意。謝淮欽輕擺了擺手:“好了,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辛苦你們了。”
影風卻上前一步,低聲道:“大人,尋到了城外一處屋子有奇怪祭詞之物,而且屋內有奇異香,還有特殊花樣,與屍體身上圖案一般。
“而且我發現此屋子有個人鬼鬼祟祟出沒在附近,那人我跟蹤發現是雨舒院的龜奴。”
謝淮欽目光一凜:“雨舒院龜奴?看來此案關鍵人物已現。
他當即下令,“影風,你速去召集人手,隨我前去探查。”
眾人快馬加鞭,趕往城外村落。
那龜奴阿福渾然不知危險將至,正失魂落魄地往城內趕。
她滿心都是阿沄,雖完成了那黑衣人交代之事,可心中的愧疚與不安如影隨形。
謝淮欽一行趕到那屋子,屋內陰森詭異,祭祀之物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謝淮欽仔細端詳著那些特殊花樣,心中疑竇叢生。
“大人,這花樣從未見過,定是某種邪惡儀式的關鍵。”影風在旁說道。
謝淮欽點頭,命人仔細搜查,此時,在外盯梢的手下回報,龜奴阿福已近。
阿福剛踏入屋子,便被官差拿下。他抬頭見是謝淮欽,心中大驚。
“你這龜奴,為何在此處出現?從實招來!”謝淮欽聲色俱厲。
阿福顫栗著,不知如何開口,他深知自己犯下彌天大罪,可一想到阿沄的慘狀,又猶豫起來。
“大人,我……我隻是偶然路過。”阿福支支吾吾。
影風冷哼一聲:“偶然路過?那你為何神色慌張,屋內這些邪物又作何解釋?”
阿福無言以對,汗水如雨而下。
謝淮欽凝視著他,緩聲道:“你若如實交代,或許還能從輕發落,若有半句虛言。
阿福麵色蒼白,卻強裝鎮定,緩緩開口:“大人,事已至此,我也無需隱瞞。
我確實犯下這些惡行,我對未滿花信年華的女子有著扭曲的喜好,收集人皮於我而言是一種癖好,一種能讓我獲得滿足的欲望。”
影風聞言,怒目圓睜,額上青筋暴起,大聲嗬斥:“好惡心的畜生!你這種喪儘天良之人,簡直豬狗不如,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阿福卻隻是微微抬起頭,眼神空洞而漠然,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報應?從我踏上這條罪惡之路時,便已料到會有今日。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已無話可說。”
謝淮欽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厭惡與疑惑,他大手一揮:“來人,將這惡徒拿下,帶回大理寺監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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