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欽心一橫,眼神決絕,將鄭唚意公主抱了起來。此刻,鄭唚意渾身發燙,臉上紅溫異常,情花毒已經發作得十分明顯。
鄭唚意迷迷糊糊嘟囔著:“好熱,淮……淮深,我難受。”
謝淮欽忙溫柔地說道:“郡主,馬上就好了,我們馬上就到府了,我帶你回家!”
那語氣輕柔得似能滴出水來,可眼眶卻早已濕潤,強咬著牙,拚命不讓眼淚落下,一路疾步如飛。
不多時,便到了來之前交代影風等待的地方,那裡早已備好馬車。
影風見狀,趕忙上前,滿臉疑惑:“大人,你怎麼了?”目光瞥到鄭唚意時,更是大驚失色,“郡主,郡主怎麼會如此……”
謝淮欽神色一凜,低喝道:“彆說了,快回府!”話落,小心翼翼地將鄭唚意抱入馬車。
馬車疾馳在回府的路上,謝淮欽緊緊握著鄭唚意的手,目光一刻也未曾離開她的臉龐。
看著郡主這般痛苦的模樣,謝淮欽的內心猶如被千萬根鋼針穿刺,她滿心自責,思緒如亂麻般糾結。
她深知此次情況危急萬分,情花毒的陰狠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無力。
謝淮欽心中不斷思索著應對之策,可腦海中一片空白,隻有郡主那滾燙的身軀和痛苦的神情在眼前揮之不去。
而鄭唚意雖在昏迷中,卻仍不自覺地往謝淮欽身邊靠去,仿佛在這混沌的意識裡,也知曉隻有她能給予自己一絲安寧。
謝淮欽見狀,將郡主輕輕擁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額頭,喃喃低語:“郡主,你放心,哪怕拚上我的性命,我也定會救你。”
那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馬車一路飛馳,終於回到了府中。
謝淮欽抱著鄭唚意直奔房內,將她輕輕放在床上,看著她難受的樣子,謝淮欽的心都要碎了。
她在床邊來回踱步,心中矛盾至極,掙紮一番。
最終,愛戰勝了一切,謝淮欽緩緩坐到床邊,輕輕地握住鄭唚意的手,臉上浮現出一抹堅定的神色。
她湊近郡主的耳邊,溫柔地說道:“郡主,我定不會讓你有事。”說罷,她緩緩低下頭,閉上雙眼,做出了這個艱難的決定。
燭火搖曳,光影在屋內斑駁晃動,謝淮欽的手指輕輕觸碰到鄭唚意的衣角,那一瞬間,她的指尖似被一股電流穿過,微微顫抖起來。
她緩緩地將鄭唚意的外衣褪去,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小心翼翼,仿佛在觸碰一件稀世瑰寶,生怕稍有不慎便會將其損壞。
眼前的鄭唚意,雙頰因情花毒的折磨而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平日裡靈動聰慧的雙眸此刻緊閉著,長睫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
那微微張開的嘴唇,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著痛苦,又像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抹彆樣的嫵媚。
謝淮欽的呼吸變得急促,她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喉嚨處乾澀發緊,胸口也隨著紊亂的呼吸微微起伏。
屋內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寂靜得隻剩下兩人交織在一起的呼吸聲,那聲音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被無限放大,清晰可聞。
而她們的心跳聲,一聲接著一聲,如同密集的鼓點,在耳邊轟然作響,震得謝淮欽的心慌亂無措。
她強自鎮定下來,繼續著手中的動作,將郡主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直至那繡著精美花紋的肚兜映入眼簾。
謝淮欽的臉頰瞬間滾燙,她慌亂地移開目光,伸手摘下鄭唚意的發束。
如墨般的秀發瞬間散開,柔順地披落在鄭唚意的肩頭和背上,幾縷發絲調皮地垂落在她的臉頰旁,更襯得她的麵容嬌豔動人,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
謝淮欽咬了咬嘴唇,雙手微微顫抖著,將自己也脫至僅存裡衣。
此時,她感覺屋內的燥熱如潮水般向她湧來,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的蒸籠之中,汗水濕透了她的後背。
她的目光落在鄭唚意的唇上,那一抹嫣紅像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讓她的心跳愈發劇烈。
但內心的羞澀與道德的約束卻如同一堵無形的牆,將她死死地擋住,讓她遲遲不敢有所行動。
鄭唚意的身子在情花毒的侵蝕下扭動了一下,她迷糊地睜開雙眼,眼神中滿是痛苦與迷茫。
恍惚間,她看到謝淮欽那近在咫尺的麵容,正緩緩地向自己貼近。
兩人的鼻尖輕輕觸碰到一起,溫熱的氣息相互交融,鄭唚意的目光順著謝淮欽的臉龐緩緩下移,最終停留在那微微顫抖的嘴唇上。
那一刻,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身體仿佛不受控製一般,鬼使神差地,將自己的朱唇緊貼在了謝淮欽的唇上。
謝淮欽瞪大了雙眼,身體瞬間僵硬,大腦一片空白。
但很快,她感受到了鄭唚意唇上滾燙的溫度以及那微微的顫抖,那是痛苦與無助的表現,也是對她的信任與依賴。
謝淮欽的心猛地揪緊,緩緩閉上了眼睛,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了鄭唚意的腰肢,動作輕柔而又笨拙地回應著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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