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欽身子微微一僵,那些鞭笞之痛於她而言,早已是習以為常,可此刻鄭唚意這輕輕的一問,卻好似一道暖流,直直淌入心底最柔軟的角落,讓自己鼻尖忍不住泛酸。
“郡主,不疼了。”謝淮欽強忍著喉間的哽咽,低聲說道。
往昔種種浮上心頭,想起自己女扮男裝在朝堂周旋的驚險,想起麵對鄭唚意時內心的掙紮與愧疚,那些難以言說的艱辛與痛苦,在這一刻,卻又都覺得是值得的。
鄭唚意的手指在疤痕上停留,眼中淚光閃爍:“你這傻子,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聲音裡帶著一絲嗔怪,更多的卻是心疼。
謝淮欽深吸一口氣,說道:“郡主,疤痕難看,恐辱您鳳目,淮欽自己來吧。”
她怕鄭唚意會為這疤痕繼續難過,也是因為這疤痕確實難看,在郡主麵前不由得有些自卑。
鄭唚意卻不知為何,沒有回應她的話,隻是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
突然,她緩緩俯身,將自己的唇輕輕地抵在了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疤痕之上。
謝淮欽瞬間瞪大了雙眼,身體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
隻感覺一股電流從後背的疤痕處直擊心臟,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與感動。
鄭唚意的唇,柔軟而溫熱,仿佛帶著治愈一切傷痛的魔力,輕輕觸碰著那些代表著痛苦與磨難的印記。
“郡主……”謝淮欽的聲音顫抖著,眼中的淚水再也抑製不住,簌簌地滾落下來。
在這一瞬間,心中所有的擔憂、自卑與不安,都被鄭唚意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衝擊得粉碎。
鄭唚意抬起頭,眼中滿是深情與堅定:“在我眼中,這些疤痕是你為我受過的傷,是真心與情義,它們一點也不醜。”
她的話語如同春日裡最溫暖的陽光,驅散了謝淮欽心中所有的陰霾。
謝淮欽泣不成聲,伸出手,想要觸摸鄭唚意的臉龐,卻又怕自己的手弄花了眼前人的妝容。
鄭唚意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旁,輕輕摩挲著:“從此以後,我們之間再沒有秘密,沒有隱瞞,隻有彼此。”
謝淮欽心間滿溢著難以言喻的喜悅,為這茫茫世間,竟有幸尋得與自己靈魂共鳴的唯一之人。
情難自抑之下,她微微仰頭,目光鎖住鄭唚意的雙眸,似是要將自己所有的深情與眷戀都傾注其中。
而後,緩緩湊近,那柔軟的唇瓣輕輕貼上了鄭唚意的雙唇,動作輕柔而又小心翼翼,仿佛在觸碰一件稀世之寶。
起初隻是淺嘗輒止般的觸碰,似有若無地傳遞著內心的情愫。
漸漸地,情感的火焰愈發熾熱,謝淮欽微微側身,加深了這個吻。
情意如潺潺溪流,綿綿不絕地流淌而出,輕輕地撬開了鄭唚意的唇齒,舌尖帶著幾分羞澀與試探,緩緩探入那片未知而又令人心動的領域。
二人的呼吸逐漸交織在一起,氣息交融,難分彼此。
在這靜謐的空間中,訴說著彼此間深沉而熾熱的愛意,似要將時光都沉醉在這深情的旋渦之中,不願自拔。
光影在牆壁上曖昧地舞動,謝淮欽的呼吸急促而熱烈,雙手微微顫抖著,指尖輕觸鄭唚意的衣帶,小心翼翼卻又難掩急切地解開那一個個束縛。
每褪去一件衣物,都像是揭開一層神秘的麵紗,鄭唚意的臉頰泛起紅暈,眼神逐漸迷離,仿佛被一層朦朧的水霧籠罩,沉浸在這如夢如幻的氛圍之中。
身體微微顫抖,卻並非因為害怕,而是被這洶湧而來的情感衝擊得不知所措。
雙手不自覺地攀上謝淮欽的肩頭,手指輕輕收緊,似是要抓住這稍縱即逝的幸福與甜蜜。
在這無聲的默契配合下,衣物一件件飄落,散落在地上,宛如她們過往的種種顧慮與束縛,此刻都被拋諸腦後。
許久,當最後一件衣物也緩緩滑落,二人的唇才慢慢分開,彼此的目光膠著在一起,那眼中的深情與眷戀仿佛是世間最熾熱的火焰,足以將一切冰雪消融。
謝淮欽的手臂輕輕環住鄭唚意的腰肢,溫柔而堅定地將她緩緩引至水中。
池水微微蕩漾,泛起層層漣漪,將二人的身影輕輕搖晃,似是在為這熾熱的情感雀躍。
隨著二人沒入水中,溫熱的池水泛起層層漣漪,似是為這份熾熱的愛意悄然築起了一道隱秘的屏障,將他們與外界的喧囂徹底隔絕開來。
謝淮欽的手指仿若靈動的蝶,輕輕穿過鄭唚意那如瀑的發絲,她目光深邃而溫柔,眼中的疼惜與深情仿佛是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能將人溺斃其中。
微微傾身向前,呼吸也不自覺地變得急促而紊亂,帶著幾分小心翼翼與難以抑製的情愫,那溫熱的唇如輕柔的羽毛,輕輕觸碰到鄭唚意那白皙如雪的脖頸處。
這輕輕的觸碰,好似一道電流,讓鄭唚意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
謝淮欽的動作輕柔且緩慢,似是帶著無儘的虔誠與珍視。
在那細膩的肌膚上留下若有若無的痕跡,宛如一朵朵羞澀綻放的紅梅,悄然訴說著彼此間深沉而熾熱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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