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巳時,張珩衍等人早早來到悅來茶館,在雅間裡等待李阮嗪和翠兒。
不一會兒,李阮嗪和翠兒便到了,眾人紛紛起身行禮。
李阮嗪微笑著說:“讓各位久等了,我和翠兒來晚了。”
張珩衍忙說:“不晚不晚,二小姐能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眾人坐下後,便開始商量起具體的計劃。
張珩衍說:“二小姐,我們商量了一下,準備了一些特殊的草藥,服用後會讓人看起來麵色蒼白、身體虛弱,就像生了重病一樣。”
“到時候您就裝作突然染病,讓丞相請我們醫舍的人去診治,我們再趁機說您需要長期治療和調養,這樣您就可以來醫舍學醫了。”
李阮嗪點了點頭,說:“這個辦法不錯,但是這些草藥會不會對身體有什麼副作用啊?”
林苑回答道:“二小姐放心,這些草藥都是我們精心挑選的,隻要控製好劑量,不會對身體有太大的影響。”
鄭唚意接著說:“李小姐,在相府裡也要小心,儘量不要讓其他人發現你是裝病。”
“翠兒姑娘要多留意丞相和其他下人的動向,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要及時通知我們。”
翠兒說:“郡主放心,我會時刻注意的,我會找個借口,在小姐身邊多伺候,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告訴大家。”
林苑也說:“二小姐,您來醫舍之後,我們會安排一個單獨的房間給您,對外就說患病期間需要安靜的環境休養。”
“在房間裡可以安心學習醫術”。李阮嗪感激地說:“多謝各位的關心和幫助。”
祝清厭提醒道:“二小姐,您要記住,在裝病期間,您要儘量表現得虛弱一些,不要讓人看出破綻。”
“如果有人來看望您,您也要小心應對。”
李阮嗪說:“我會的,祝姑娘,儘量裝得像一些,不會讓人懷疑的。”
影風說:“二小姐,我們會在醫舍裡做好一切準備,您不用擔心。”
“如果丞相派人來查,也有應對的辦法。”李阮嗪點了點頭,說:“那就拜托各位了。”
回到相府後,李阮嗪按照計劃服用了草藥,不久便麵色蒼白、虛弱地躺在床上。
翠兒驚慌失措地跑到丞相跟前,哭著說:“老爺,不好了,小姐突然生病了,臉色蒼白,還一直喊肚子疼。”
丞相一聽,急忙趕到李阮嗪的房間,看到女兒虛弱的樣子,心疼不已,立刻派人去請京城最好的大夫。
不一會兒,大夫來了,診斷後卻搖頭說:“丞相大人,二小姐的病很奇怪,我從未見過如此病症,恐怕難以診治。”
丞相著急地說:“那可怎麼辦?你一定要想辦法治好我女兒的病啊!”
大夫神色凝重地搖頭說:“丞相大人,我實在是無能為力,這病症恐要脫衣查看,男女有彆,實在是不方便。”
丞相著急地說:“那可怎麼辦?一定要想辦法治好我女兒的病啊!”
大夫眉頭緊鎖道:“不過,丞相大人,也不必太過擔憂,我聽聞城東蘭馨醫舍是專為女子設立的醫舍,且都是女大夫醫術高明,或許可診治令千金。”
丞相聽後,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想著:“老夫之前極力反對女子醫堂,覺得女子拋頭露麵行醫不成體統,還在各種場合發表過看法。”
“如今我的嗪兒危在旦夕,若去請蘭馨醫舍的女大夫,這臉麵如何拉得下,這可如何是好。”
看著李阮嗪痛苦的模樣,李肅又於心不忍。
猶豫再三,長歎一口氣,對下人說:“還是去請蘭馨醫舍的大夫來吧,隻要能治好嗪兒的病。”
林苑接到丞相的邀請後,立刻帶著藥箱來到相府。
裝模作樣地給李阮嗪診斷了一番,然後皺著眉頭說:“丞相大人,二小姐的病確實很嚴重,需要長期治療和調養。”
“我看還是把二小姐接到我們醫舍去吧,那裡有更好的藥材和更安靜的環境,有利於二小姐的康複。”
李肅猶豫了一下,說:“這……好吧,那就把阮嗪送到蘭馨醫舍吧。”
“不過,一定要好好照顧她,要是有什麼閃失,我可饒不了你。”林苑連忙點頭答應。
李阮嗪來到醫舍後,眾人按照計劃,給她安排了一個單獨的房間。
房間布置得簡潔而溫馨,窗邊擺放著幾盆綠植,為這小小的空間增添了幾分生機。
每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林苑便會準時來到李阮嗪的房間,開始一天的醫術教學。
林苑性格颯爽開朗,與清冷的李阮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但這並不妨礙她們之間的交流,反而讓兩人的相處充滿了趣味。
這天,林苑像往常一樣,拿著一本醫書走進房間,笑著對李阮嗪說:
“二小姐,今天咱們來學習脈象的辨彆,這可是診斷病症的關鍵呢。”李阮嗪輕輕點頭,目光專注地看著林苑手中的醫書。
林苑坐在李阮嗪身邊,拿起她的手腕,認真地說:“來,二小姐,你先感受一下自己的脈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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