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宋幼幼醒來的時候,顧驍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她摸了摸床旁邊的位置,發現很涼,說明顧驍是夜裡趕回去部隊的。
她心裡頓時就生出一股不明所以的失落和心疼。
洗漱吃飯後,宋幼幼就按時到科研所去了。
她神色懨懨的走進研究室,結果裡麵的人刷一下全抬起了頭看著她。
整齊統一的注目禮,把原本蔫蔫的她都嚇得精神了不少。
真是奇奇怪怪的。
宋幼幼在心裡吐槽了句,然後徑直走到三組的位置。
“哼。”陸良景見她過來,哼了聲將頭轉到了另一側。
“???”
“他怎麼了?”宋幼幼指著奇奇怪怪的陸良景,問旁邊的王一丁。
“他?估計是幼稚吧。”王一丁淡淡道。
“誰幼稚?誰幼稚了!”陸良景臉色更臭了。
王一丁沒搭理他,反而笑著跟宋幼幼小聲吐槽,
“他昨天不是彆彆扭扭地跟你道謝麼,然後你回答一句‘順手的事’就走了。
陸良景這位不輕易跟人道謝的公子哥,估計心裡受挫了。
你彆理他,讓他緩緩就不彆扭了。”
宋幼幼:“……”
王一丁總結得還真到位,這貨確實幼稚。
就這點事也不說出來,反而自己在那邊生悶氣,要不是王一丁洞察到,估計所有人都對他生氣的原因摸不著頭腦。
“那其它組的人怎麼也怪怪的?”
“你說那個注目禮?我和陸良景也同樣收到了,應該是我們三組昨天的進度遠超他們所想吧,不重要。”
“嗯。”宋幼幼點頭。
“不過,還有一個事你要注意。”王一丁忽然麵色正經。
“昨天你走了之後,賀文清裝作不經意地說起,說你跟她從小是娃娃親的關係。
他看似不經意,但聲音完全沒壓著,大家應該都知道了。”
宋幼幼聽完,麵色倏地一冷。
這賀文清在顧驍麵前故意製造誤會還不算,在研究所裡竟然也這樣。
她想不通,他到底想乾嘛?
王一丁有些擔心地看著她。
無論什麼時候,男女之間的韻事被談起,吃虧的永遠是女方,而且這種事還不好證明。
總不能挨個跟彆人說自己是清白的吧。
彆人信不信另說,搞不好還會被人說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幼幼,你彆生氣,不用在意彆人的看法的。”
“嗯,我不生氣,我就是沒想明白他的意圖而已,謝謝你了王一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