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珊,你老實跟我說,家屬院的流言是不是你傳的,是不是你汙蔑宋同誌?”
回到辦公室,劉主任立刻就找上了喬珊。
因為監考的是她,醫院裡邊唯一和宋同誌認識的也是她,很難讓人不懷疑到她身上。
最不想的事還是發生了。
喬珊怯怯站了起來,喏喏道:“……什,什麼汙蔑,我不知……”
“喬珊,我勸你想好再回答我,這事可大可小,你要老實跟我說,我還能按常處理。要是你不承認,等我將這事上報軍區,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什麼?
上報軍區?!!
“主任!你該不會是信了宋幼幼的那番什麼敵特分子的話吧?”
“你偷聽了我們的說話。”劉主任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喬珊,你讓我很失望。”
看見主任失望的眼神,喬珊頓時一慌,連忙道:“主任,我不是,我沒有。我隻是剛好路過,正巧聽到……”
眼淚啪嗒啪嗒地流,繼續可憐道:
“主任,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我爸是保家衛國的烈士,我是烈士後代,我怎麼可能是什麼敵特分子……主任,你難道不信我嗎?
我承認,我確實對外說過宋幼幼被淘汰的事,但我是無心的……我沒想到外麵會那樣傳……”
喬珊哭得無辜又可憐,劉主任有些心軟了。
她是知道喬珊家庭情況的,而且,喬珊從來到軍區醫院就是她在帶,怎麼也算有點師徒感情。
不過,感情為感情,劉主任也不會因為她打感情牌,就放棄徹查真相。
“你將宋同誌那天考試的卷子拿給我看。”
監考一事是喬珊主動爭取的,事後,她出於信任,也沒有檢查試卷。
如果真的是喬珊故意針對宋同誌,那說不定試卷的事也會作假。
畢竟,宋同誌今天的表現太神了,她有些不信她會考不上。
喬珊沒想到她都這麼說了,劉主任竟然還是選擇懷疑她,心裡頓時生出了恨。
她暗暗咬了咬牙,將憤恨的情緒壓下,對劉主任露出了傷心和不可置信的神情。
“……主任,你還是不信我嗎?……好,那我拿給你看。”
喬珊收了眼淚,從抽屜裡拿出卷子,委屈地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