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吳澤帶著一身酒氣回到了自己的私人彆墅,他疲憊的坐在沙發上。
隨即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腕,還是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了二樓的小醫療室。
那醫療室是吳澤親自準備的,裡麵有不少專業儀器。
吳澤小心的拆開勒在手腕上的襯衫條,細致認真的通過儀器的幫助,單手為自己縫合包紮。
好在吳澤本人就是一個極其優秀的醫生,對於縫合這種事情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他的這隻手如果好生修養的話,根本不會落下病根,靈活度也不會打折扣。
吳澤將自己的傷口貼上一個防水貼後,便進了浴室。
在浴室裡花灑噴淋下溫熱的水流,在翻騰的霧氣當中,吳澤閉著眼,站在淋浴頭下。
回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他就覺得惡心。
他開始瘋狂的用手搓揉被那畜牲碰過的地方。
脖頸前胸和大腿,哪怕這些地方有著布料的覆蓋。但那種黏膩的,熾熱的感覺依舊如附骨之蛆一般烙印在皮膚上。
直到皮膚被搓的通紅泛出血絲,才停止
吳澤給自己衝了一杯蜂蜜水,沒吃晚飯就躺在了床上。
過了幾十分鐘就迷迷糊糊的沉進了夢裡
可能是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吧…吳澤又夢到了他曾經小的時候的一些事情。
他夢到了被關在懲戒室,也夢到沈青煙帶回來許多男人,也曾夢到過小邊牧死亡的那個雷雨天。
吳澤才睡了三四個小時就起了身。
淩晨四點的夜空格外朦朧,吳澤坐在床邊昏昏沉沉的。
他還是起身,打開了窗戶,微涼的清風闖進了沉悶的室內,吹散了些許煩躁。
在昏暗的室內,吳澤就這麼坐在床邊,一直坐到了早上七點半,他這才起身。
穿戴整齊後到樓下簡單吃了一口,便準備去公司了。
剛到公司,還沒來得及坐下,就接到了他祖父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老人聲音沉穩,卻透露著一股怒氣
“吳澤!你知道該怎麼做。
他們的做法已經嚴重觸及了我吳家的底線!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是做不好的話,我就要親自出手了!
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死了也好,省的給我們吳家添亂!
吳澤,你要記住。你是我吳家幾十年來誕生過最優秀的領導者,你不能因為這些小事被絆住了腳步,懂嗎?”
吳澤在電話這邊恭敬的回答
“是的,祖父,請給我三天時間。”
電話那邊的老人答應了下來,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