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的幾人終究還是慘遭了他們兄弟的背刺。一個兩個淒慘的嘗試了在傷口上敷辣椒麵和白酒的痛苦。
好在他們的痛苦是有收獲的。
時間到了,解開紗布就能看到傷口表麵和蚯蚓一般還在掙紮,扭動的植物根莖。
等這些植物根莖都排出後,用碘酒衝洗傷口,敷上傷藥,再蓋上敷料就算是大功告成。
等傷口該處理的處理完,眾人這才有精力將重點重新投入到還坐在鍋裡的兩隻乾屍身上。
火鍋中牛油溫度已經降了很多,但還沒達到凝固的效果。
站在遠處的吳澤看著鍋裡這埋汰的兩東西忍不住皺著眉開口道
“我知道你們能聽懂我說話,現在!立刻!馬上!從我的鍋裡爬出來!”
那兩隻乾屍突然聽到吳澤的話嚇得狠狠的抖了一下,之後便手忙腳亂的從火鍋裡爬出來安安靜靜的跪在火鍋前,麵向吳澤。
吳澤再次開口用藏語對他們說
“現在,我問你們答。你們是什麼人?”
這兩隻乾屍在聽到吳澤的話後,急得有些抓耳撓腮。
悠長的時光已經讓他們的聲帶腐朽與他們共生的藤蔓也不能幫他們發出聲音。
好在左邊的那個乾屍突然想到了好方法,連忙將身上的藤蔓催動的快速生長在地下勾勒出文字。
隻見那文字簡明的回答著他們的身份
“我們是家主大人的侍奴。”
吳澤繼續問
“你家主人是誰?以及你活著的時候主要是乾什麼的?以及當時的階級劃分。”
這時,兩隻乾屍合力才將一大段文字呈現在麵前的石磚地板上
“我家主子是宇妥·雲丹貢布的直係後裔,是百年來最優秀的一位繼承人。
在我們族內被認為藥王的轉世之身,我們都是被嚴格挑選選拔出來的侍奴。
我的主要工作是每日為家主大人更衣淨身。
他的主要任務是根據家主大人的需求從經格內尋找特定的書卷及侍奉家主大人的筆墨工作。
其他的工作分彆有其他的專人處理。而不同的工作之間有階級之分。
像我們這種隻是參與家主大人飲食起居的是最下等。除去要服侍主人之外,其他的一些臟活累活大都由我們處理。
最高等的是輔助主人處理藥材以及輔助主人製藥的侍奴。一般由本家旁係後代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