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依舊呆在岸邊,沒有動。
反而是秦然依舊勾著那抹微笑,向前跨了幾步,蹲在了吳澤身旁。
秦然的眼神被吳澤手中的“燒烤”所吸引,在看清吳澤手中的東西是什麼後,微笑的嘴角逐漸僵硬,隨後微微抽搐。
隨後,依舊穩著聲線對吳澤說
“啊~~龍王大人很有閒情雅致嘛~”
吳澤卻突然暴起,伸手狠狠的拉住了秦然的衣領,將他拽向自己。
秦然沒有預料到他這動作,被拉的一個踉蹌,單膝狠狠的跪在了石磚上。
秦然的臉與吳澤的臉隻有幾厘米之差,但秦然依舊麵不改色。
兩人的氣息交織相融,氣氛逐漸曖昧。
秦然視線寸寸的描摹吳澤的眉眼。
入眼的皮膚細膩,散發著微微的珠光色。宛若大海般的眸子,深邃的看不到儘頭。
秦然在注視著吳澤的時候,吳澤也在打量眼前這個人。
秦然是個很複雜的人。
他不像是某個勢力的話事人,反而像是個調皮的熊孩子。
他好像什麼目的都沒有,卻又像在計劃著些什麼?
兩人古怪的對視卻由秦然向吳澤遞來的煙草打破。
吳澤看向那人手中的香煙抬手將煙拿了過來。
瞧著那煙身上的ogo,吳澤嗤笑了聲
“煙不錯,挺懂得享受的。”
秦然又拿出一隻叼在嘴裡,右手去口袋裡掏打火機,含糊不清的回應
“那可不,好彩特供煙,全球限量版,我從我哥那拿來這些,可費了不少勁。”
隨著打火機火石的碰撞音響起,火苗的光照映在兩人臉上。
吳澤揚起脖梗,將煙湊到火苗處點燃。
他也不抽,就那麼叼在嘴裡,任由火焰將香煙吞噬。
秦然瞧著他的動作,翻了個白眼。
暗自嘟囔
“沒品的家夥…”
兩人也不說話,隻有秦然吞雲吐霧的聲音。
直到秦然最後一點香煙燃儘後,秦然將煙蒂丟入水潭。
他從吳澤的手中把自己的衣領搶救回來,儘量抹平。
但依舊有難看的褶皺烙印在其上,他難耐的皺了皺眉,好似很不習慣。
吳澤也沒強製禁錮他,順著他的力氣收回了手,像泡溫泉似的倚在岸邊。
吳澤頭也沒回,但開口說
“你們有什麼動作在沒有侵染到龍族以及龍脈的確切利益時我都不會管。
但你要是敢對剛才那幾人出手,我就會徹底站在你們的對立麵上。
你們所想要的東西,我們不稀罕。
但你們若是敢用我的人,我的東西當做踏腳石的話,龍族就會下場操盤。
到時候這個世界的棋盤是怎麼樣的?可就不由得你們說了。聽說最近你們新收並了幾個小種族?很高興吧?
但你最好把你們的小動作收收,龍脈是龍族的逆鱗,而我的家人是我的逆鱗。”
秦然在聽到吳澤的話後沉默了半晌,之後回應了吳澤的話
“啊~龍王大人的話,我會轉告兄長大人的。
但如果說這一次也是我們的計劃的話,那還真是冤枉我們了。這一次純粹就是我們與你們的行程撞了而已。
啊啦~所以真正威脅你那些哥哥們生命的,可不是我們喲~是當地的土著啦~他們不知道從哪聽到了些東西,就覺得想搏一搏。”
|但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秦然在心裡默默想著。
傳承千年的蠱文化或許對普通人來說,是遙不可及,令人生畏的存在。
可是對於這種幾千年淩駕於人類這個種族之上的種族來說,碾死他們這些東西和碾死隻螞蟻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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