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爆破聲震得整座山抖了三抖,微塵與石塊紛紛掉落之時其他幾人才收回被震的心肝巨顫的心神,尋找躲避之處。
戰況激烈,但總體上是一邊倒的趨勢雲彩父親化作的怪物根本難以承受龍王怒火。
它的行為徹底觸怒了身為青銅與火之王直係後裔的逆鱗。
龍脈是不可染指的!
雷霆的怒火將這不人不鬼的怪物燒得吱哇亂叫,身上大片皮膚骨骼被燒成蒸汽與飛灰。
那怪物下半身巨大且膨脹的囊袋劇烈收縮,越來越小。
漸漸的,原本肥碩的腹部開始乾癟。
原本與他腹部如此契合的不知通向何處的地洞也開始變得寬鬆起來。
更多血色的,仿佛與人融合了的怪物從它原本的囊袋末端爬出。
這些小怪物就像是雲彩老爹產下的子代。
它們瘋狂的向吳澤以及正在躲避的其他人撲過去。
它們沒有智慧,隻知一味的屠殺。這就好像是烙印在基因深處的指令。
它們隻是殺戮工具,攔路的不管是石塊還是溝壑,都不會成為它們停下的理由。
秦然站在最高處看向下方的戰場嘖嘖稱奇。
與秦然並肩的是偽裝成雲彩大姐的女子。
看著火光衝天的戰場,那女子眼眸深處不可避免的劃過恐懼與震驚。
這些戰鬥已經脫離了屬於人的範圍。
通過這場戰鬥,也能撥雲見霧般窺見曾經異獸時代的輝煌。
那女子眼眸中重新燃起灼熱的火焰。
“好想…好想要…好想成為…有著這樣的力量!那樣的容顏!那樣的壽命!”
這女人隻是一個普通人,因為幸運窺見了世界的另一麵。
她渴望成為那樣的人,最後她找到了秦然
成為了她的下屬,而她也如願的接觸到了人類之上的種族
秦然的餘光看見了那女人眼底劃過的貪婪,他在心中忍不住嗤笑一聲。
彆看秦然長了一張少年娃娃臉,他可比張起靈要大多了。
在他悠長的壽命中,他見過太多像那女人一樣的人。
那些人既懼怕著他們,又渴望成為他們。
那些人不顧一切謀求他們的血脈與力量,隻不過到最後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
秦然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既有對他身旁女子的,也有對下方雲彩父親的。
不過這都不重要。
他還要感謝雲彩的父親拖住了吳澤。
畢竟糊弄一位龍王,可實在消耗腦細胞。
猙的目標從來不在於龍脈,他們想要的在於萬族俯首,他們想要絕對的話語權。
秦然這樣想著,突然將頭向右偏過去幾寸。
一枚混合著惡靈的子彈擦過他的發絲掠過。
秦然定眼瞧去,發現是黑瞎子。
黑瞎子沒了笑容,他沉著臉,那雙眼睛銳利的像是狩獵前夕盯著獵物的狼。
秦然正想勾唇回以一個微笑,但霎時寒毛直豎。
他向後瞬間退了兩步,幾乎是下一刻,黑金古刀砍到了他曾經站著的地方。
他連忙抬起手,一邊退一邊對兩個明顯帶著怒火的麵容解釋。
“唉唉唉~彆打人呐~這可不是我乾的。我隻是提供了一顆種子,剩下的行為可都與我無關哦~”
巨大的且連續不斷的聲音很明顯的驚醒了沉眠在地底的一些東西。
它們順著聲浪,帶著怒火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最先出場的是一個外殼宛若上好羊脂玉的白蠍子。
它憤怒的合了合巨大的鉗子,尾巴末端膨脹的毒囊透過白皙的外殼泛出翠色。
尖而利的毒針細細的顫抖著,宛若訴說著主人的憤怒。
從地麵裂開的溝壑處爬出的是有人腰粗的巨蛇。
金色的鱗片閃爍著金屬的光澤,鱗片與石頭摩擦發出精鐵相交的聲音。
緊隨其後的是一條烏黑發亮頭生雙角的蛇,兩條蛇相互糾纏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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