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在自己床上呆坐了一會兒,就站起身準備脫下外套去洗澡。
可是突然一股窺視的感覺,傳進吳澤的感官。
吳澤不動聲色地用精神力檢測周圍環境。
最終,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一共找到七枚針孔攝像頭以及五枚收聲設備。
吳家老宅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而他的房間吳邪也不會讓外人進入。
所以這些東西是誰放的就已經很明了了。
吳澤拉拉鏈的手頓住了。他抿了抿唇,將拉到一半的拉鏈重新拉到最頂上。
他將大半個下巴埋進高領子裡。
可是不洗澡也不行,從雲南這一趟旅行出了不少汗。身上也沾了不少臟汙。
之前因為心急吳邪的身體一直沒換。
吳澤拉開自己的衣櫃門,隻見之前他穿過的衣服都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掛在衣櫃裡。
吳澤隨便挑了一身睡衣與內褲,就向廁所視死如歸的走了進去。
吳澤用精神力將廁所掃了一遍,長舒了一口氣。
幸好他哥還沒變態到在廁所裡放攝像頭和收音設備。他連忙將自己扒得一乾二淨衝到淋浴頭下開始清潔自己的身體。
在吳邪房間,吳邪坐著輪椅。
桌麵上是一個筆記本電腦,電腦屏幕上赫然是吳澤的臥房景象。
在吳澤進入廁所之後,吳邪丟失了吳澤的影像後吳邪心裡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煩躁與恐慌。
但好在收音設備,適時傳來淋浴滴落的流水聲稍稍安撫了吳邪的心臟。
弟弟隻是去洗澡了,他沒有離開。
吳邪這樣想著,心裡稍稍舒服了一點。可是腦海深處卻盤旋著另一個念頭。
要不明天把廁所裡也安上攝像頭吧。反正阿澤和他都是男孩,看光了也沒什麼的。
吳邪這樣想著,身後卻傳來小花的一句話。
“吳邪,你現在像個變態。”
吳邪的想法瞬間頓住了,他控製著輪椅轉向身後。
小花坐在一把黃花梨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
吳邪看著小花這樣子,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那你呢?你不也是個變態嗎?
彆以為我不知道阿澤衣服上、褲子裡、鞋底、手機裡的定位芯片究竟是誰放的?
我還知道,要不是你找的那些人破不了龍族的黑客做的防火牆,你連他用手機和誰通話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都想控製,不是嗎?”
說完,吳邪像是想到了什麼,原本暗紅色的眼睛突然變得血紅,看向黑暗中安靜矗立的一抹身影。
吳邪咧著嘴,笑得很滲人。
“黑瞎子,你也是!你耗儘心血找到一張可以遮蓋惡靈氣息的黃符,將一隻能與你視覺共享的惡靈塞進一隻甲蟲裡。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隻甲蟲就在阿澤房間的花盆裡,對吧?而那盆花就在阿澤床頭!
所以說我們都一樣!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哦,對了…還有小哥!”
說到這兒,吳邪費力的扭著頭看向房梁。
“彆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天你在聯係海外張家!你想對阿澤做什麼?你想帶他去香港吧!我是不會同意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坐在房梁上的張起靈眼神閃爍。
吳邪這番控訴像是一隻發了狂對幼崽帶有病態占有欲的母獅,帶著些歇斯底裡的味道。
黑瞎子在黑暗中清晰的看到這屋子人各有不同的表情。轉身走進黑暗中離開了吳邪的房間。
他離開的時候,帶著些嗤笑的意味留下一句話
“都是一路貨色,誰又比誰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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