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原因,眾人把試煉的時間定在了明天。
晚上眾人坐在豪宅大廳裡享用著美食,酒足飯飽黑瞎子幾人難得沒有磨蹭在吳澤身旁反而急匆匆的都離開了。
但幾人都離開後,江瀾才從座位上站起。他難得有興致的吹著不成調的口哨,來到了吳澤身旁。
他一個大胯頂在吳澤身上,笑眯眯的對他說。
“嘖嘖嘖,真舍得啊你,他們這要是打輸了……在你的示意下不得躺幾個月啊~”
“不怕你的幾個好哥哥被打的道心破碎啊。”
很顯然,他也是被親衛團毒打過的人。但是當他斜眼看向吳澤的時候,心裡忍不住又泛起更大的波瀾。
坐在他身側的這人才是真真正正的牛人
畢竟一個人掀翻十人組成的親衛團,這份彪悍的戰績在其他族人麵前十分能打。
不過就算是吳澤也是被逼的將要掀底牌才將親衛團十人全部製服。
在他身側的吳澤長歎了一口氣,沒有理會江瀾的調笑。
“唉,不舍得也得舍得。畢竟如果他們連親衛團都打不過的話,我是絕對不可能帶他們去的。”
“誰知道秦然給他那老窩裡麵裝了點什麼東西。
你應該知道,我們雖然是有特殊能力,但本質上還是碳基生物。
若那秦然真是不顧一切導彈洗地的話,能活下來也是極為困難的事了。”
聽到吳澤的話,站在一旁拿糕點吃的江瀾被驚的差點噎死。
“你說什麼?導彈?那玩意兒就算咱們也很難搞得到好吧!”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比導彈更可怕的玩意兒。”
想到之前他們遇到的那些宛若邪教徒一般的猙的手下,江瀾還真是沒底了。他頭痛的揉了揉腦袋,最終還是對吳澤說。
“行吧行吧,你有數就好,不要為自己的選擇後悔才是。”
其他早早離開的幾人都回了自己的客房。
張起靈默不作聲的盤腿坐在豪華大床上,用細布沾著刀油仔細的擦拭自己的黑金古刀。
另一邊,黑瞎子赤裸著上身從衛生間出來。他黑發上沾著水珠,窗簾沒有拉,黑瞎子放空的看著外麵璀璨的夜景。
他慢慢的走向擦的透亮反光的玻璃。
原本烏黑的短發,從根部開始泛上青白色。沒有戴墨鏡兒的臉上霧霾藍色的眼睛裡閃爍著稀碎的星芒。
他沉默著,靠近玻璃伸手撐在玻璃上,青筋暴起起的手背開始逐漸長出細密的白色絨毛,指甲逐漸變得鋒利。
綿長的呼吸在胸腔中共振,心跳沉穩而有力。
一呼一吸間,他的背影閃爍無數扭曲的怨魂,眨眼卻又消失不見。
黑瞎子相較於這種類似於野獸一般的姿態,更傾向於用人身作戰。但是明天的戰場一定非常的殘酷,他最終還是決定依靠血脈的力量。
小花也決定先洗個澡,他裹著寬鬆的浴袍坐在客房的沙發上。
他將橫放在桌麵上的木盒打開,裡麵赫然是他運過來的龍紋棍。
小花纖長柔軟的手指細細拂過龍紋棍上的龍紋。眼神逐漸變得堅定,原本正常國人擁有的瞳孔顏色深處逐漸翻湧上墨藍。
雖然沒有張起靈黑瞎子兩人那麼強大的血脈,但是他的靈活與柔韌在幾人裡當屬第一。
再加上一絲的鮫人血脈帶來的精神力強化,也未必不是強大的戰鬥力。
吳邪則是坐在輪椅上。他撩起褲腿將一個護具仔細的戴在腿上。雖然可能會有點影響行動,但卻可以保證他這條腿能夠正常使用,不會二次受傷。
畢竟對於他這個法師來說,近戰什麼的本來就用的不是很多。
沒有開燈的室內鬼氣森森,七八個厲鬼逐漸顯形。
吳邪眼眸裡血色翻湧,他低沉的對著其他幾個鬼交代。
“明天…可要多努力呀…”
這些個鬼們發出嗚嗚吱吱的聲音回應。
在半個小時之後,他們不約而同的選擇召開一個小型會議。
畢竟,相較於獨立作戰群體配合來說,他們的贏麵才能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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