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涵煦,你拿這種書信騙我,想必你自己都不信吧。”
甩在那人麵前,那人便又將那封潦草的書信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我是想弄明白,為何我會回來。誰救的我?又是為何我一回來,就會有一封關於我父王如何身隕的書信到我手上。隻不過想確認事情真偽。騙你,沒必要。”
“莫涵煦,不是隻有你會咄咄逼人!你多委屈是吧,那我呢!還是你想說裡麵這個會國奸賊就是我。彆這麼瞪著我,誰不會”
莫涵煦盯著他,緩緩從蒲團上站起來。
他比會以慕高出半個頭,大手一捂,對方的嘴再也說不出話。
他極為鎮定的回應,“我一直問自己這些問題的答案。前刻一時動氣向會王爺問起來,特此道歉。這事,想來你還是不要介入為好。看你眼中皆是紅絲,去睡覺吧。”
語畢,他奪過那封信,拉住他的手臂,前去開隔間的門。
“喂,這才申時睡什麼覺啊!”
“閉嘴。”
“不是哪有你這麼無禮的,還一直那麼凶莫”
莫涵煦點了這個話多的人的穴,他馬上變的軟綿綿的。
“本性難移。”他一手托住他的小腿,另一手伏上他的腰間,把被自己敲暈的會以慕輕輕放到床榻上。
幫他蓋上麻被,看他沒有異樣麵色紅潤才放心地出了隔間。
莫涵煦再次拿起那封信。
書信是他下山後第二天收到的,書頁泛黃,照紙質判斷,這份書信最起碼是幾年前寫好的。
但信雕如何過了這麼久才送到這?
更巧的是他剛回世,仿佛是有人故意算好時間,專門等他返世一般。
而剛剛好三日,他就見到了會以慕。
書信裡說的是會國奸賊。
莫涵煦隻能言語嚴肅,若是和會以慕再和以前一樣嬉皮笑臉,怕是這個家夥非要加入不可。
分明他倆都對政權之事毫無想法,但一個是小薌二皇子,一個是會國王爺,絕無瓜葛甚難。
莫涵煦哀歎一聲,既然如此,自行徹查為佳。
昏睡的會以慕陷入了瑰麗的夢境,福脂山中的傾悅池,倒映著兩個少年的影子。
上遊的瀑布拍打著清澈的水麵,影子隨水波蕩漾。
莫涵煦穿著玄色的功服,站在他邊上的是同樣玄色一身的會以慕。
“師兄,昨日的劍術第二步是什麼來著?”莫涵煦含笑不語,退後了幾步,向前出劍再向左出一劍。
會以慕右手握劍,無法鼓掌,他就望著他,大聲喊道:“好!”
“你來試試。”莫涵煦有禮拱手,示意他過來。那個少年剛走兩步,又緩慢踱回原處。
莫涵煦理解他的意思,他點頭一笑,“那我再舞一遍,師弟可要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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