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果然是來抓安落瓊的。這地方他們查過了,短時間不會回來。先避一避吧。”
會以慕招呼他們進門,按照安落瓊的吩咐,到鋪子下麵的地窖裡暫時躲一躲。
有了地方躲藏,會雨新接過安落瓊,輕輕扶她坐下。
掏出藥囊給她路途中擦破滲出鮮血的麻布上再塗層藥。
會以慕和秦沫倒是沒歇著,以常理,開始在搜查酒窖是否安全。
“普通的酒窖,那些官兵居然沒有發現?”
秦沫提出的疑問,是會以慕同時想到的。
而且,若是追殺安落瓊,按她前麵讓他們先躲這,更是說明知曉這個鋪子的,應該是她最熟悉的人,才會知道。
“倉皇砸鋪,連酒窖都沒搜到就走了。這該是有多急啊?”
會以慕眼神轉向安落瓊,總覺得有古怪。
這姑娘說她不易信人,可逃的時候,自己是主動提出要跟著他們的。
除了疼痛帶來的苦澀麵容,沒有慌張。
他慢慢走過去,蹲下身,對她露齒一笑。
該揭穿她的把戲了。
會雨新對三哥的行為充滿疑惑,耐人尋味的邪笑,告知她要退到邊上。
她紮好最後一條麻布,站起來退到一旁。
“越仙族人重情重義,對信義看的更是極重。可是信,所對的是事,至於人,是自己認定之人才會如此。”
會以慕對著她坐下來,笑顏掛在臉上,“是你讓官兵來抓你的吧。所以,其實根本沒必要逃。”
“她自己要讓他們抓??”
秦沫和會雨新異口同聲,口氣裡全是疑惑。
畢竟,誰沒事閒著讓官兵來抓自個呢?
安落瓊歎氣垂下頭:“那是我之前的想法,畢竟抓進去,我便是牢犯,狼族的人也就不會隨意動我。”
聽她口氣似乎很是後悔。
會以慕沒有接話,等她繼續說。
“但現下看來,這些人根本不是來抓我,而是來殺我的。和昨日在葉宅沒什麼兩樣。”
聽到這裡秦沫直接了斷得出結論:“這般說辭,難不成陳國的官兵有狼族眼線。”
這些官兵說的是葉氏餘孽,不僅是安落瓊,還包括袖蛇葉景山。
狼族的人不知道安落瓊真實身份,隻是知道她是葉宅的門生。
昨日沒有殺成,看來今日一定是有重大之事,光天化日下自己不好動手。
就利用在陳國的人力,防止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