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葉宅,在側房發現幾具家仆的屍首,施行酷刑,腮幫子被人挖空,脖頸也有奇怪的抓痕。”
歸案的禮節是徒弟需要跪坐,會以慕在一旁無聊的嘟嘴,秦沫說一句,他點一次頭。
師兄扶住他歪過來的肩頭,輕語:“以慕,專注。”
莫涵煦知道他不喜歡這種古板的環節,何況前麵走了這麼多的路,現在還要跪著坐正。
會以慕心裡嘀咕,要不是璿雅師父在另一邊,還真想一屁股坐下來。
師兄這麼勸自己,會以慕隻好乖巧地吐氣,扭扭身子跪坐端正。
“安喜被帶回來後,因為被敲暈好久才恢複神智,她吹笛,房梁就掉下了具具屍體,我刺過她一劍。”
“之後晚上,我們躲在葉宅的榕樹後,瞧見了葉家小公子和兩個自稱是狼族的人。安喜衝出去,說是葉家的修士,狼族其中一個便致命刺傷安喜。”
“最後,葉家小公子發飆,果然不簡單,他在江湖上,便是聞風喪膽的‘袖蛇’。”
秦沫聽從師兄的勸言,認真地組織言語,繼續總結說道。
有些許怨言的人突然舉起手,道:“等等。二師父,秦逸彆漏掉了一點。”
璿懿聽是會以慕的聲音,來了興致,道:“哦?你說說他漏了什麼?”
被點到的人,興致勃勃地從蒲團上站起來,“當時安喜提醒我們叫我們在戌時前離開,奈何當時沒有聽從,才能見到之後的人。”
坐在光束下的二師父,饒有意思地思考。
分析道:“她提醒了你們,按推測來說,她應該知道事後之事。這便是你們一定要帶她回來的原因吧!”
“正是。”莫涵煦肯定地答道。
小師弟得逞地起來活動一番,優哉遊哉地坐回了位置去。
今日,他回了昨天秦沫對他做的那個鬼臉。
掐著師父記筆的時間,偷偷調皮。
莫涵煦接著道:“前麵秦師弟總結的極是到位,會師弟說的也是補充點。”
“其實古怪的不止這些,安喜據我們所知,她其實是女孩,卻是穿著男子的廣袖和窄袖,假扮男子,連聲音都比女子要低沉許多。”
璿懿撥撥白紗,側過一腳,輕笑道:“男扮女裝,實則不奇怪,不過你們幼時就在這練武不知道也罷。世間男尊女卑,若姑娘是孤苦伶仃,扮作男子可以謀生。”
“我猜你之後還會說,她給葉家是個假名字,並非她的真名。對否?”
男尊女卑,聽著輕描淡寫。
笑中帶著的還有難以品讀的不屑,多可笑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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