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有雙大手接替了她的工作。
很快,路堯駕駛著黑色座駕離開停車場。
當汽車安全抵達醫院的時候,事實證明是上官昀白操心了——
一路上,他開得很穩,車技明顯在她之上。
重點是,路堯倒車入庫的樣子帥得過分了,乾淨利落、一步到位。
兩個小時過後,他們離開醫院,重新回到車上。
路堯並沒有立刻發動引擎,雙手握住方向盤,五指並攏著,骨節隱隱泛白,仿佛在克製著什麼。
上官昀目露疑惑地睇向他,明明先前在醫院等待的時候,兩人還有說有笑的,怎麼完事走出來,他就“翻臉”了。
她回想整個過程,尋思著哪個環節“出問題”了。
好像是在醫生給她換藥開始,他變得沉默,直到包紮好,路堯才問了醫生幾個問題,然後就是排隊拿藥。
當時上官昀沒有特彆留意,以為是身處醫院,又有第三人在場,儘量保持安靜也是應該的。
隻是,現下場景切換了,怎麼路堯沒恢複如常呢?
猜人心這種活最累人,直接開口便是了,“你怎麼了?”
雖然那張臉龐乍一看沒發現端倪,但上官昀就是可以肯定,他不對勁、像是在生悶氣。
頭一回,聽到問話的路堯毫無反應,不知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亦或是有意地置若罔聞。
對此,她沒有再出聲,默默地凝望著他的側顏。
好半晌後,路堯下顎線驀地繃緊,冷不丁地說道:“上官,你知道嗎?我一直在等,等你主動告訴我。”
他目不斜視,明知道她在看著自己,他卻沒有回望,繼續說著:“可是一夜過去了,直到我們出門前,你依然隻字未提。”
“即便到了現在,你還不願跟我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頓時,握在方向盤的兩隻手背青筋儘顯,可見他有多用力。
“我親眼看見那麼長、那麼深的傷口,讓我怎麼相信你口中一點皮外傷的說法?”
此前,路堯單純地以為受了點輕傷。
可當一層層的紗布解開後,原本白皙光滑的手臂上,出現一條細長的裂縫,在雪膚的對比下,更添幾分猙獰。
顯然易見,那道傷口是人為造成的。
他眼睜睜地看著醫生給她清理、消毒、上藥
期間,他有留意上官的一舉一動,卻見她神色自若,僅僅是皺了下眉頭。
而作為旁觀者的他,瞅得心裡發慌、胸口抽痛。
上官昀頓時了然,原來他是責怪她隱瞞“實情”不報,心疼她的傷勢啊。
“隻是看上去有那麼丁點的觸目驚心而已,醫生有說過的,沒傷及筋骨,所以嘛……也不算很嚴重,對吧?”她試圖用輕鬆的語調緩解對方的過度憂慮。
聞言,路堯驀地轉過臉,迎視上官昀的目光,他的表情罕見的嚴肅。
“上官,有個問題藏在我心裡好一陣子了,你可以如實回答嗎?”
“是什麼?”沒有正麵給出答案,是她一貫的作風,等聽完後再來考慮。
“在你心中,我是個怎樣的定位?”
上官昀眯起美眸,閃著狐疑的眼神,他這一問明顯是話中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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