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後,他會在廚房、客廳巡視一周,先後檢查冰箱、廚餘垃圾桶和擺放藥袋的箱子。
見他如此大陣仗,用意在明顯不過了,上官昀當即黑臉:“你現在是怎樣?不相信我講的話?覺得我在騙你?”
聞言,路堯直搖頭否認,睜著無辜的眼神,無聲回應她的質問。
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要是換做彆人,既不反駁又不解釋的敷衍態度,她肯定會掀桌子擺個下馬威,先給點顏色對方瞧瞧的。
可他偏偏是路堯——
一個總在擔心自己會吃不好睡不香的男人。
沒有太多的花言巧語,就連實際行動也表現得含蓄內斂。
她很討厭吃魚。
以前有多喜歡,那麼就積累了同等的痛恨。
話說被魚刺卡到,上官昀不是頭一次經曆。
但在她初中那回的可怕體驗,簡直是痛不欲生。
咳到肺部都快喘不上氣,滿臉通紅,眼淚也要逼出來了,依舊是無補於事。
最後是被哥哥們緊急送往醫院。
所幸有驚無險,經驗老道的醫生總算把那根不到尾指三分之一長的魚刺處理了。
從此,她和一切魚類成為陌路人。
是故,當聽到路堯說要蒸魚,上官昀下意識地產生抗拒。
然而,那天晚上,她看到碗裡盛著一大半的魚肉,呈現稀碎的形態,顯然是經過人工的操作,細致地挑出魚刺,彙聚成肉眼可見的白嫩魚肉。
霎時間,她心中了然——
路堯應該是從柏哥的口中得知,那些年自己和魚類發生過的一段“愛恨”往事;
偏巧魚肉富含優質蛋白,容易消化吸收,更利於促進傷口的愈合——
不用問也猜得到,八成是皇甫柏提議的,他給的菜譜。
於是乎,某人不厭其煩地替她代勞挑刺的工作。
這是其一,第二件值得提及的事是——
隨著傷口開始結痂,和長時間的包紮雙重因素下,無法避免會出現皮膚瘙癢的情況。
白天的時候,上官昀能乾點其他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
但一到夜深人靜之際,她控製不住地用手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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