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麼說。”亞當發動汽車引擎，“我帶你過去吧。”
車子經過左拐右轉後停在一條小巷子入口處。
上官昀跟隨在亞當的身後，來到位於深處的死胡同。
隻見一個嬌小的身形站定在高牆前，雙手握住一根斷掉的半截木棍胡亂揮動著，嘴裡在嘰裡呱啦——
是上官昀聽不懂的語言。
她眼尾掃到躺在地上的兩具軀體，一動不動的。
她慌了一瞬，望向立在一側的崔煜熙，“你做掉他們啦？”
男人做了個呼出煙氣的假動作，“暈過去了。”
“那這個女孩怎麼回事？”上官昀瞟了一眼，接著問。
“她應該是被嚇壞了，把我們也當成壞蛋，不給靠近。”
她定神地看著女孩，好一會才開口：“她在說什麼？”
上官昀隻能依稀聽出女孩重複那幾句話。
“不要過來！給我走開！”崔煜熙直接轉述。
她思索片刻，而後掏出藍牙耳機戴上，“我試著過去和她溝通，你幫我翻譯。”
“不行！”他不假思索滴拒絕，“她手裡拿著棍子，萬一誤傷到你怎麼辦？”
“而且你又不會講k文，對話都成問題。”
上官昀白眼一翻，瞪著他：“她剛剛經曆了驚嚇，你去的話隻會刺激到她，很有可能會造成二次傷害。”
“那不就說明她現在很危險，你更加不能過去。”
“閉嘴！”她沒忍住嗬斥：“你又不是女的，懂個屁啊。”
這家夥囉哩巴嗦的，比她哥哥還愛管，動不動就說“不”，她真的受夠了！
上官昀緩了緩麵色，放低音量：“就是因為她情緒不穩定，我作為同性更要幫忙。”
至少讓女孩冷靜下來，儘快帶她離
開。
說不定那些人還有同夥，就在附近呢。
“我是不懂k文，但你會講啊。現教現學，ok？”
不再給他廢話的機會，她撥通電話就走上前，迅速進入雙語切換模式：
“啊、你、哈sei喲……”首先禮貌問好，就是發音有點拗口。
“啊！”一聲尖叫，再是怒吼：“彆過來！”
上官昀停下腳步，“好好。”
“我就站在這裡和你說話，可以嗎？”
女孩沒有回話，定在那裡注視。
她衝著上官昀大喊：“你是誰？”
“我是來旅遊的，在車上聽見有人在喊，就讓我朋友來看看。”
她回過頭指了指不遠處的男人，“就是那兩個人，是他們幫你打暈壞人的。你有看見吧？”
女孩朝她指的方向望去，像是在回想，又或是在猶豫。
就在上官昀正要往前挪步之際，女孩突然爆發：“騙子！你們是騙子！”
她又開始揮動木棍，“走開！都給我滾啊！”
“我們不是騙子，不信你看那邊，躺著兩個人對不對？”上官昀試圖擺出證據，“他們就是追著你的人，已經被揍昏過去了。”
“彆害怕，現在沒有人再能傷害你了。”
她必須再次強調，讓女孩認知他們沒有惡意。
毫無預警地，女孩開始“哇哇”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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