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那副著急的模樣,恨不得立馬飛過去尋人似的,南宮念趕緊喊停:“不是,朵朵去了彆的地方。”
他點到即止:“至於歸期,隻有本人清楚。”
“我明白了,多謝二哥。”確認過上官的安全,路堯的心定了下來,“還有麻煩二哥了。”
南宮念“嗯”地應聲,就此結束這次談話。
人一走,他翻出昨晚的聊天記錄,點開小妹回複的圖片——
顯眼的地標性建築,一看便知何處。
想起那個她曾經說過:“最討厭就是下雨天了,濕嗒嗒的,就像有好多條毛毛蟲在身體蠕動,黏糊糊的,怪難受的。”
想必她此時就待在陽光明媚的某一角吧。
※※※
“彆,彆碰那裡,好癢。”
“輕點,啊哈~好舒服……”
“嗯,喜歡的,喜歡你這樣對我。”
床上的女人翻了個身,伸手撲了個空後驚醒。
她睜眼張望了一圈,才緩緩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
雙腳著地,踩著一次性拖鞋進了衛生間。
看著玻璃鏡中臉色泛紅的自己,上官昀歎氣低語:“見鬼了,我居然做那種夢,而且夢中的男人居然是……”
“都分手了,還想他乾嘛。”
不過算算日子,距離上次的魚水之歡,快有大半個月了。
“唉,我真是餓昏頭了。”
也不能怪她,畢竟吃上肉了,且肉汁新鮮飽滿,又富有彈性,難免會食髓知味的。
一直被喂得飽飽的,突然斷了糧,短時間內不適應也正常。
上官昀朝臉上潑了涼水,試圖衝刷掉腦子裡殘留的黃色廢料。
她擠出牙膏抹在牙刷上,往嘴裡一塞,邊刷著牙邊走向窗邊,拉開布簾。
透過沾著水汽的玻璃望向窗外,不由感歎:
不愧是“雨城”啊,一年有三百天都在下雨。
這會兒難得放晴,在酒店窩了三天的她好歹出個門透透氣,否則人都要發黴了。
※※※
雨停了又下,整座城市霧蒙蒙,仿佛被一層薄紗籠罩住。
咖啡廳內,身穿墨藍連衣裙的女子雙手托住臉蛋撐在圓桌上,明眸始終落在不遠處的橋上。
她時而歪頭、時而抿嘴,更多的是在皺眉。
好奇、疑惑和擔憂在那張圓潤的小臉上交錯著。
正糾結之時,她突然瞪眼,二話不說地衝了出去。
“no~”她叫喊著,飛身撲向橋上的女人。
雙雙倒地後,藍裙女子迅速爬起身,湊到對方跟前,用英文詢問:“你還好吧?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
“你有什麼想不開,非要做傻事呢?”
上官昀懵了,莫名其妙地被撲,對方還是個嬌小女子,更離譜的是,她還被誤會成是要尋短見。
看來有必要好好解釋。
她正要起身,手心被一個物件抵著,隨即順手地撿起。
攤手一看,是一枚戒指,用一條銀鏈子串著。
隻是,這個樣式為何越看越眼熟。
一道光從腦中閃過,頓時上官昀眼前一亮:這不是那個誰的……怎麼會?
她抬眼,直直地盯著跟前的女子,陌生的麵容在她的人臉庫裡對不上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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