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頓之餘,身子毫無預警地貼近男人,指腹抵著他的玩味道:“還用你這張嘴,留下過深深淺淺的痕跡呢。”
指尖下移,沿著堅挺的下巴、掃過凸起的喉骨,“更何況我現在是穿著衣服的,曾經你還抱過光溜溜的我伺候刷牙洗臉呢,難道都忘了麼?”
路堯稍往後仰,緊張地咽口水:“當時的我們是男女朋友,少不了親密互動。”
“但現在還這樣的話,就不太好。你是女生,會吃虧的。”
“我的身體我做主。”蔥蔥玉指流連在鎖骨處,而後順著曲線下行,接著停在半山腰。
半圈、再一圈,畫著圓,她仰起頭,鼻尖蹭了他的鼻梁一下:“我就要你為我服務,不行嗎?”
被撩撥的男人都不敢喘大氣:“我、我……”
不安分的小手繼續,說到後半句,用修剪平整的指甲輕刮著男人的肋骨:“還是說因為你不再是我的男朋友,就不樂意了?”
“不是的,我很樂意,求之不得,但……”
“噓~”上官昀可不想聽他的「轉折」,“沒有身份的限製不是更好嗎?”
小臉一偏,對著男人泛紅的耳朵吹氣,加把勁蠱惑:“都是成年人,隻要你情我願,就當做是尋歡作樂,既滿足了生理需求,還不用負責任,兩全其美的事耶,是不是很心動呀?”
男人本來就是肉食動物,況且是開了葷的,素得了一時,可素不了一世。
上官昀竊喜著,靜候某人“餓狼撲食”。
怎知,路堯單手握住她的肩膀,拉開兩人的距離,鄭重其事道:
“上官,你這樣的想法很危險,而且很容易讓你受傷的。”
“是我不好,上一段感情告終,讓你對談戀愛這事上感到失望。”
俊容半是愧疚半是憐惜:“怪我做得不夠,可你也不能自暴自棄,不能為了追求肉體之歡就隨便找個男人。”
上官昀態度不改:“我找上的人,可是你啊——我的前男友。”
開玩笑!
外麵多的是「不可回收垃圾」,彆說碰了,她都懶得給一個眼神。
又怎會為了「一時之快」去招惹他們呢。
不過就是過過嘴癮,逗他玩而已。
出人意料的是,某男強烈反對:“那也不行!”
話落,路堯目不斜視地將那根滑落的吊帶扯了上去,一臉嚴肅:“你要珍惜和保護好自己。”
“如果我答應你,那就真成了彆人口中的「渣男」了。”
“你……”上官昀剛開了個頭,就被他攔腰抱起,頭頂傳來聲音:
“我這就抱你去洗漱。”
浴室裡。
兩人麵對麵,男的站著,女的坐在洗水台上。
她齜著牙,由他代為刷牙。
嘴巴不得閒說話,上官昀想起稍早發生的一件事。
時鐘回撥——
像是被勒緊似的,睡夢中的人兒不適地扭動著,意圖掙脫開束縛。
奈何幻境中的她被密密麻麻的藤蔓纏繞住四肢,動彈不得。
就在意識到越是掙紮越會被緊纏的時候,她倏地醒了。
還沒來得及整理夢境的零碎片段,聲聲呢喃鑽入上官昀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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