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路堯將她遞過來的酒杯往回推。
上官昀又喝了一口,頓時想起了自己下過的「禁令」:“有我在場,你可以喝酒的。”
男人在搖頭,“說好的事,不能隨便更改。”
她眯起美眸,“要是我偏要你喝了?”
這回,上官昀乾脆把酒杯湊到他的唇邊,多少有點「威逼」的意味。
然而,路堯不語,直勾勾地望著她。
上官昀沒有回避,迎視他的目光,等待答案。
當初是誰信誓旦旦地答應“會聽話的”?
才分手不過數月,就學會“sayno”啦?
嘖~果真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眼看著路堯的雙唇動了動,狀似要張嘴觸碰杯口的瞬間,她撤回了手臂,仰頭飲儘餘三分之一的酒液。
而後抹了下唇,語氣透著不爽:“不想喝就算了。”
她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鬨——
要他滴酒不沾的人,是她;
眼下要他破戒的,也是她。
按理說,路堯能遵守約定,應該值得她高興才對。
偏偏實際情況與之相反。
正因為上官昀有這一清楚的認知,更加心煩氣躁——
她到底怎麼了?
短暫的沉默讓男人感到無措,他喚了一聲:“上官……”
上官昀偏過頭看他,雙眸帶著點迷離,仿佛蒙上一層薄紗。
大概率是體內的激素在作怪?
她的生理期快到了吧?
上個月是幾號來著?好像是月末吧?
還是月初來著?
甭管了,肯定是「好親戚」弄得自己陰晴不定的。
既然找到病因,對症下藥不就完事了。
“路堯,舉手。”
察覺到自個兒被拷住的手被抬起,上官昀改口:“你的另一隻手。”
舉得真高,需要她脖子仰得直直的。
“我是讓你水平抬高。”上官昀努了努下巴,“伸到我麵前來。”
路堯聽令行事,手臂的高度幾乎和她的視線持平。
“太高了。”
話落,他往下降。
“再低一點。”
“這樣可以嗎?”
上官昀挺直腰板,用眼睛作為尺子比劃著,“靠過來點。”
等他手一挪近,她特意強調:“保持這個姿勢,不準亂動噢。”
一聽見他應“好”,她傾近,將身前的重量全部壓在男人的胳膊上。
“上~官~”某男的嗓音在發顫,連同整個手臂也在抖動。
“欸~你要穩住。”她貼得更緊了。
“你、你這是在、在做什麼?”路堯緊張得結巴了。
上官昀竊喜,一本正經地開始胡說八道:“誰讓你不幫我準備內衣?”
“前麵空蕩蕩的,沒有外物承托,負擔很重的,你知不知道啊?”
“可是你平時睡覺也沒穿的呀!”他弱弱地為自己辯解:“而且我有準備的,都放在衣櫃裡,不同款式不同顏色隨你挑選。”
上官昀選擇性地忽略他的後半段話,“你都說是在睡覺了,現在吃著飯,能一樣嗎?”
她絲毫不給對方反擊的機會,直中命門:“還有,我的手被迫和你強行捆綁,你說說看我要怎麼穿衣服?”
脫衣服可以采取“暴力拆除”的方式,但往身上套衣服就很有難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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