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曬重新坐下來,說:“這還差不多。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你們敢拖欠或者少給一分錢,我立馬就去法院告你們。還有蘭蘭轉學的事,你們也得抓緊辦,要是辦不好,你們也知道後果。”
李鬆柏連連點頭:“媽,您放心,我們一定儘快辦。”
劉永芬在一旁咬著牙,不敢露出一點的不滿,先熬過這一陣再說,以後一定要想辦法把這老太婆打發走,不能讓她一直這麼拿捏著自己。
兩人說完帶著李承誌就準備走,白曬往兩人麵前一站,雙手抱胸,“怎麼,這就走了?”
“媽,您還有什麼事?”
“嗬!錢呢?”
李承誌看著劉永芬。
劉永芬這才從挎包裡拿出錢包,蘸著口水就想數錢。
“等等,不準蘸口水,我嫌惡心!”
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這錢經過多少人的手,誰知道彆人掏錢的時候都乾了什麼,可能剛上了廁所,也有可能有傳染病,劉永芬不嫌惡心,白曬還嫌惡心呢。
劉永芬沒辦法,隻能在心裡暗罵愛作妖的老太婆,手上還不能停,數出四百塊,遞給白曬。
白曬拿過錢,當著他們的麵,點了一遍,她可不相信劉永芬的人品。
果不其然,四百塊少了三十。
白曬冷笑一聲,“怎麼,欺負你媽不識字?”
劉永芬:“媽,上次修鎖的時候你還在我這拿了三十呢。加上這三百七,剛剛四百。”
“哦,這樣算?李鬆柏,你算算,把你從小養到大,老娘花了多少錢?”
李鬆柏…這死婆娘,現在還敢鬨幺蛾子,趕緊搶過劉永芬的錢包,從裡麵數出三十,遞給白曬。
“媽…媽,您彆生氣!回頭我收拾這婆娘。”
說完拉著還想分辯的劉永芬帶著李承誌,趕緊走人,生怕再待一會,自己這老娘還會說些什麼。
拿到錢,白曬也不含糊,去對門和陳玉珍打了個招呼,就回去扛了包裹準備去租住的房子。
陳玉珍已經和白曬很熟了,真心可憐這老太太,這老太太也願意聽她叭叭。她自己什麼毛病自己心裡清楚,說話不把門,還喜歡找人聊天,好多人都不喜歡和她說話。
一聽白曬準備搬出去住了,趕緊鎖了門出來幫忙。
有了陳玉珍的幫忙,祖孫倆輕鬆了很多。
到了出租屋,還幫著白曬和李蘭蘭收拾屋子,屋子雖然保存的好,但長時間沒住人,多少也有點積灰。
很快就收拾好了,白曬拉著陳玉珍的手,“玉珍妹子,這段日子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幫忙,我和蘭蘭可能就要流落街頭了。”
陳玉珍笑著擺擺手:“董大姐,你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咱們鄰裡之間就該互相照應。你這婆婆當得不容易,那兩口子也太不像話了。”
白曬歎了口氣,“是啊,不過現在總算是暫時有個落腳的地方了,也從他們手裡拿到了一點生活費,接下來就看他們是不是真的會給蘭蘭辦轉學的事了。”
李蘭蘭在一旁乖巧地說:“奶奶,我會好好學習的,以後掙大錢,讓奶奶過上好日子。”
白曬慈愛地摸了摸李蘭蘭的頭說:“蘭蘭乖,奶奶相信你。”
晚上回家,李鬆柏兩口子回到家,發現祖孫倆已經搬走了,長舒一口氣,這瘟神終於離開了,至於搬到哪去了去了,關他們什麼事?反正自己付了撫養費。
大年三十,廣市大街小巷張燈結彩,一片熱鬨喜慶的氛圍。家家戶戶都在忙著準備年夜飯,空氣中彌漫著飯菜的香氣和鞭炮的煙火味。
李鬆柏和劉永芬的飯店也迎來了一波小高峰,雖然不如往年那般火爆,但也有不少客人前來就餐。
兩人在店裡忙碌著,李承誌則在一旁玩耍,偶爾也會幫著遞個盤子什麼的。
正當李鬆柏和劉永芬在店裡忙得不可開交之時,白曬帶著李蘭蘭走進了飯店。
飯店裡人聲鼎沸,熱鬨非凡,客人們的歡聲笑語和飯菜的香氣交織在一起。
白曬一進門,便提高音量直接衝著正忙的兩口大聲瓿道:“鬆柏,阿芬,這都大年三十了,蘭蘭的學校找得怎麼樣了?”聲音瞬間穿透了店內嘈雜的環境,引得不少客人紛紛側目。
李鬆柏和劉永芬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白曬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客人的麵問學校的事。
李鬆柏尷尬地搓了搓手,走上前去,壓低聲音說:“媽,這大過年的,店裡忙,咱能不能晚點再說這個事情?”
白曬卻不依不饒,冷笑一聲道:“晚點?你年前可是答應得好好的,要儘快給蘭蘭辦轉學,怎麼現在連個信兒都沒有?你不知道過完年就開學了嗎?”
劉永芬見狀,怕影響生意,趕忙過來拉著白曬,假笑著說:“媽,您彆著急,我們這幾天一直在打聽呢,隻是這過年學校那邊也不好聯係,您再給我們一點時間。”
白曬看了看倆,又看了看周圍的客人,不動聲色的甩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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