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內,包子有些悶悶不樂,它陪著白曬在那個世界待了四十多年,幾個徒弟它是真心喜歡。
又孝順,又愛對它投其所好,知道它愛美食,每天都變著花樣的投喂它,結果主人說走就走,都沒給它和徒弟道彆的時間。
看著蹲在一旁反常的包子,白曬知道它在想什麼,那個世界,有了她和包子,經過四十多年,她在司靈局培養了無數優秀的人才,邪修之流完全不敢露頭。
而且,喬父喬母已經走了,她們再留在那個世界已經毫無意義。
輕輕蹲下身,摸了摸包子的腦袋,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聲音道:“包子,咱們雖然離開了那個世界,但回憶永遠都在。那些徒弟們也會好好生活,咱們也該有新的旅程了。”
包子被白曬聲音嚇一跳,要不是主仆契約還在,它都以為主人這是被人奪舍了。
抬起頭,圓溜溜的眼睛,一句沒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
“主人,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白虎在旁邊翻了個白眼,難怪主人老說包子蠢,這麼一看,果然是蠢。
白曬鳳眼一眯,壓迫感瞬間散發出來。
包子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往後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道:“主人,我錯了,我這不是被你突然的溫柔給嚇到了嘛。”
懶得和這隻蠢兔子計較,直接吩咐它找個功德值高的世界。
上個世界有點虧,喬父喬母給的功德雖然多,但她在世界裡用的也多,算下來,辛辛苦苦幾十年,反而沒多大收獲,得多跑幾個功德高的世界補補。
“好的主人。”
送走白曬後,包子也不管它的白虎弟弟,懶洋洋的往沙發上一趴。
心情不好的它,什麼也不想乾,平時愛看的狗血愛情片已經不香了,在現代世界待了幾十年,什麼樣的美食沒吃過,所以,對於它給白虎帶回來的零嘴,也同樣看不上了。
新的世界,白曬一過來就感覺到頭昏腦漲,身上沉甸甸的好像壓著個什麼東西,好像還有一隻手不老實的往身上摸。
等等,什麼玩意?這是有人占自己便宜?頭腦的昏沉讓白曬無暇多顧,直接膝蓋往上麵一頂。
隻得“哎喲”一聲滲人的哀嚎,身上的那東西就滾到了一邊。
顧不得頭痛,白曬翻身起來,就見一個五官扭曲的男人弓成蝦米狀,雙手捂著襠在床邊翻滾。
而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旁邊這男人扯得七零八落不成樣子。
看來,這是這人借著身體的主人喝多了酒,想要來個霸王硬上弓,真該死!
白曬從淩亂的大床上下來,直接薅著男人的頭發,把他從床上硬生生的扯下來。
男人“咕咚”一下從床上掉下來,發出更加淒厲的一聲哀嚎。
白曬沒跟他客氣,直接“啪啪”幾個大嘴巴子扇到他臉上,將男人扇的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捂上也不是,捂下也不是了。
可能是外麵有人聽到了動靜,“咚咚”的敲門響起,緊接著就有詢問聲隨之傳了進來,“少爺,出什麼事了?少爺?開開門呀。”
聽到裡麵沒動靜,屋外的人開始撞起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