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酒保了為業績,聽白曬的話,拿最貴的酒出來,那她就完了,她家也隻是小富,要是讓這傻x放開了造,那不得讓家裡破產。
“帥哥,我朋友開玩笑的,你看著調一杯酒就行。”
白曬鄙夷的看了一眼李明月,“不是吧,明月,你說了的,今天就當還債了,你家那麼有錢,還怕我能把你喝破產啊?算了算了,帥哥,給我來杯路易十三sidecar,這個酒不貴,一杯也就一千多一點,李明月,你不會這個也付不起吧?”
李明月“……”不是不喝酒嗎?怎麼知道這個酒的?還知道價格。d,賤人!騙砸!去死!
酒保看向李明月,李明月是這裡的常客了,為了幾杯一千多的酒得罪一個常客,那肯定是不值當的。
“哎,你倆是不是很熟?我點個酒,你一直看她做什麼?你是怕她付不起錢嗎?哦,也對,她老說自己有錢,也沒見哪個有錢人老吃白食,一吃就是五年,算了算了,也和我一樣是個窮b,不喝了,回去。”
“帥哥,聽她的,來五杯路易十三sidecar,我姐妹想喝,今天就喝個夠。”
一聽白曬說她吃白食就煩,還說要回去,五杯也就不到七千塊錢,她想喝,就讓她喝,喝死她得了。
白曬“啪”的一巴掌拍到李明月的肩膀上,“好姐妹,這才有點像還債的樣子,我剛剛還以為你想賴賬呢。”d還債,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還債,這傻x真的越來越討厭了,書都讀在狗肚子裡去了,沒聽老師說過公眾場合不要喧嘩嗎?和得著那麼大聲,讓彆人都聽見了。
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長島冰茶,一口悶了,完全不記得自己為了灌醉白曬,主意都想好了。自己開車,不能酒駕。
酒保已經把五杯路易十三sidecar在白曬麵前一字排開。
李明月催促道:“不是想喝好酒嗎?來,趕緊喝,這麼貴的酒,以你的工資,這次過後,你怕是沒機會再喝到了。”
忽略掉李明月嘴裡的嘲諷,白曬端起酒杯,卻沒有急著喝,而是舉到燈光下細細端詳。
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杯壁上的水珠緩緩滑落。
藥是肯定沒有下的,不過是想灌醉自己罷了,什麼樣的好酒白曬沒喝過,說實話,洋酒在白曬的心裡,跟水一樣。
抿一小口,柑橘類水果的清香在嘴裡回蕩,味道確實不錯,難怪賣的不便宜。離開的時候,可以打包一點,回去給空間裡的那幾隻嘗嘗。
李明月很是鬱悶,虧了十萬塊錢,現在還要請敲詐自己十萬塊錢的罪魁禍首喝一千多塊錢一杯的酒。
心好痛。
古人說,一醉解千愁。
古人還說,來都來了。
那就喝吧。
又問酒保要了幾杯長島冰茶。
看著白曬前麵擺著的路易十三sidecar,再看看自己跟前的長島冰茶,心裡怎麼就那麼不平衡呢?
喝!
一杯接一杯,一杯又一杯。
“咦?寧白曬,你怎麼變成三個了?”說老娘醉了,老娘千杯不倒!再來一杯!&34;李明月醉醺醺地拍著吧台,口紅已經暈染到臉頰,&34;寧白曬...你個賤人...敢敲詐我...&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