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道本來應該躺在外麵的人是寧白曬,怎麼就變成了自己。
不過,衣服、錢包、手機,什麼都被人撿走了,就他倆光溜溜的,被妖妖靈帶到所裡來,隻能聯係白曬來領人。
就是不知道,應該找個什麼借口,還騙過這個傻x。
沒錯,他倆這個時候,想的都是要騙過白曬。
白曬無視兩人尷尬的目光,跟著個小警員去填了資料,額,把兩人領出來。
一出大門,陳曉陽就想和白曬解釋。
白曬哪有那個工夫聽他瞎bb。
上下打量了一番狼狽的兩人。
“李明月,你不痛嗎?”
“什麼?”
“我說,你血都流到腳後跟了,現在你的酒應該醒了吧?沒覺得自己肚子裡少了些啥東西?”
李明月心裡“咯噔”一下,醒來到現在,渾身上下都像被車碾了一樣的痛,所以小腹傳來的疼痛完全被她忽略了。
低頭看看,青紫的大腿上,一條血線蜿蜒而下,已經乾涸了,走一步,都感覺在掉渣。
可能是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肚子上,這才感覺到肚子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我的肚子!好痛!”
李明月伸手想要拉住白曬的胳膊。
白曬靈巧的閃開,嫌棄的拂了一下差一點被李明月碰到的衣袖,嘴裡嘖嘖出聲。
“真臟!”
“寧白曬!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月月是你好朋友,她這麼難受,你就不能扶著點她?”
陳曉陽已經顧不得還要在白曬麵前裝深情人設了,聽到白曬說李明月臟,馬上質問道。
“我可沒有專挖牆腳的好朋友,你倒不嫌她臟,你扶啊,也是,你同想臟,嘖嘖,一男一女大戰八個流浪漢,城裡人玩的真花。”
“什麼流浪漢?”
白曬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著陳曉陽和李明月。
“你倆乾了啥自己能不知道?算了,不和你倆計較,好心勸勸你倆,還是儘早去醫院看看吧,玩的那麼花,可彆得了什麼臟病。”
白曬句句不離臟,聽得陳曉陽和李明月火大,知道自己兩人這個形象出現在所裡,寧白曬很有可能已經猜出了點什麼,現在自己身無分文,還得讓寧白曬帶回去,好歹穿上衣服,才能去醫院。
“阿寧,是我對不起你,不怪月月,我不求你原諒,現在咱們先不鬨了,先回去,回去我再和你解釋。”
陳曉陽放軟態度。
見李明月已經痛得直不起腰,急得直冒汗。
“好啊,回去。”
白曬很好說話的,招了輛出租車,率先上去。
等陳曉陽扶著李明月過來,“砰”的一聲,車門關了,出租車揚長而去,噴了兩人一臉尾氣。
“臥槽!寧白曬!回來!”
回個屁!能把你倆領出來,都是姑奶奶不想浪費人民公仆的時間。
回到家,白曬將陳曉陽的東西收拾出來,一股腦的扔到了門外。
至於他倆,愛去哪去哪。
這一天,陳曉陽果然沒回來。
再次見到陳曉陽,已經一周後了,丟在門口的東西,早被撿廢品的撿走了。
現在家裡隻有白曬一個人的東西,乾淨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