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姐,他們真的看不見我們嗎?”周伶俐好奇地伸手觸碰結界,手指在空氣中蕩起一圈漣漪。
“不僅看不見,連聲音也傳不出去哦。”可能受了原身情緒影響,白曬對這些女孩子們多了幾分寵溺。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我們出去?”說這話的是原身的父親,一個在外人看起來,非常自律的精英男企業家。
他在這裡的幾天,也並沒有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錯的。
女孩子,不就是應該自尊自愛?
總不能讓她小小年紀就學壞吧?
她這女兒,還抱怨他們,覺得就是因為他們管得太嚴,這才讓她不願意結婚。
她怎麼就體會不到當家長的苦心呢?
人到什麼階段,就應該做什麼事,她現在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就應該結婚!
還敢說什麼討厭男人,難道她是個同性戀?這肯定不行,他容誌明是個多麼成功的人,不能讓女兒成為他人生的汙點。
所以,他才把她送到這裡來,他有什麼錯?
沒想到,她居然聯合了這些人,把他兩口子都騙了過來,真是沒良心的白眼狼!
白曬看著容誌明那副死不悔改的樣子,眼神冷了下來。
“容先生,看來這幾天的改造課對你沒什麼效果啊。”
容誌明一聽白曬對他的稱呼,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朝著白曬就撲了過來,還一邊罵道:“我掐死你個孽障!我是你爸爸!要不是我,能有你嗎?”
看著容誌明那猙獰的表情,白曬都為原身感到悲哀,在容誌明眼裡,原身,可能就不是個人,而是個他養的一隻狗,不,可能連隻狗都不如。
再看了眼站在容誌明旁邊,也一臉恨意的看著她的原身媽媽,白曬冷笑一聲,這兩人,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有的人本性就如此,想來,就算他們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等原身回來後,他們肯定會故態複萌。
罷了,那讓他們用原身的角度,渡過一生,讓他們知道,原身到底都經曆了些什麼。
在容誌明的手快觸碰白曬的臉頰時,他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病態的笑容,感覺下一秒,手掌就能狠狠的扇在這個白眼狼的臉上。
結果,白曬輕輕一揮手,他的身體突然僵在原地,眼神逐漸變得空洞。緊接著,他的妻子也陷入了同樣的狀態。
"既然你們永遠無法理解彆人的痛苦,那就親自體驗一下吧。"白曬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在容誌明夫婦的腦海中,他們突然變成了自己的女兒。從出生開始,每一分每一秒都按照女兒的記憶重新活過。
他們經曆了女兒被嚴格管控的童年,感受著那種窒息般的壓抑;他們體會著青春期對異性產生好感時,被父母辱罵"不知羞恥"的羞恥與痛苦;他們承受著大學時期對異性本能的恐懼與排斥,卻還要被父母逼迫相親的絕望...
最可怕的是,他們清晰地經曆了被送到這所改造學校後遭受的一切折磨:電擊的劇痛、禁閉的恐懼、被強迫學習"房中術"的屈辱...
直到他們受不了選擇了自我了斷。
“啊!”容誌明和他妻子雙雙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渾身被冷汗浸透。
"現在,你們明白了嗎?"白曬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容誌明顫抖著嘴唇,卻說不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