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下麵的人,也沒想到上麵飛的一人一獸的反應會這麼快,居然躲過了這一擊,愣神了兩秒,第二顆子彈這才飛了過來。
然而白曬已經做好防護,怎麼會讓他成功打中?
白虎怒嘯一聲,躲過子彈,再也不給下方的人反應時間,直接俯衝而下,巨大的翅膀掀起狂風,將地麵的沙塵卷起,形成一道小型沙暴。
白曬的神識已經鎖定了偷襲者的位置,那是一處看似普通的岩石縫隙。她指尖輕彈,一道金光射出,精準地擊中了隱藏的狙擊手。
"啊!"一聲痛呼傳來,一個穿著偽裝服的男子從岩石後滾了出來,手中的狙擊槍摔在一旁。
白虎穩穩落地,白曬跳下虎背,緩步走向那個還在掙紮的男子。
冷聲問道:"為什麼攻擊我們?"
男子捂著流血的手臂,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般,牢牢的閉上嘴巴,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嗬嗬,沒想到,你骨頭還挺硬。不過,你覺得,我需要你開口嗎?”
白曬沒有心軟,直接強行搜魂,能夠在自己和他沒有任何衝突之下開槍狙擊,那必定不是什麼好人。
搜完魂,白曬發現,自己猜對了。
這人居然也是個掠奪者。
隻不過,他並不是有意在這裡等著狙擊而已,就在眼前這塊石頭下麵,還有一個空間,這裡,是他們的大本營。
但現在,大本營裡沒有人,至於人去哪裡了?
當然是去從半山基前往天淵的必經之路上埋伏,準備狙殺自己去了。
這些人就是李衛國手裡的人,平常都是以掠奪都的身份乾那些殺人放火的勾當。
在這人的記憶裡,和他們一樣的基地,還有好幾處,這幾處,在李衛國給白曬的地圖上,都沒有。
在白曬滅殺李衛國和張強後,基地某些和李衛國一丘之貉的高層,就通知了他們,他們也知道,白曬肯定會去天淵研究所救她的父母,所以,希望他們在白曬去天淵的路上,殺了她。
沒想到的是,白曬壓根沒有去天淵研究所,反而誤打誤撞的到了他們的一處老窩。
看了這些記憶,白曬自然不會客氣,直接讓白虎動手拍死這個掠奪者,再蠻力將這個掠奪者基地破拆,拿走裡麵所有能用的物資,並放了他們抓來的青壯年。
再根據從這人腦中得知的信息,將他知道的所有掠奪者基地全部挑掉。
打完了後一個後,白曬已經離當初她蘇醒的那個地方很遠了。
白曬站在最後一個掠奪者基地的廢墟上,遠處夕陽將荒蕪的大地染成血色。白虎甩了甩爪子上的血跡,有些疲憊地趴在她腳邊。
"主人,我們是不是偏離原計劃太遠了?"
包子從白虎的毛毛裡鑽出來,小爪子搭在額前眺望遠方。
白曬展開地圖,指尖輕點:"確實走偏了。時間不早了,今天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一晚上,這地圖上,在往南大約五十公裡的地方有一處湖泊,今天晚上,我們就去那邊吧。”
飛行約一刻鐘後,一片蔚藍的湖泊出現在視野中。湖水清澈見底,在夕陽下泛著冷冰冰的光,與周圍荒涼的廢土形成鮮明對比。
白虎降低高度,繞著湖泊盤旋,最後,找了一塊平地降落,已經好些天沒見過乾淨的水源了,白虎放下白曬後,直接朝湖麵是撲去。
白虎完全沒有入水的那種絲滑感覺,而是直接“咣當”一下直直的撞到了湖麵上,並且滑行了十多米遠。
“哎喲!”
湖水是清,但是天已對快黑了,溫度已經降了下來,水麵早就結成了冰,白虎這一撞,直把自己撞得七暈八素。
看白虎那傻樣,冷清如白曬,都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