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第二天,她課桌裡塞滿了用過的避孕套,黑板上畫著不堪入目的塗鴉。班主任隻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同學間開玩笑要適度。"
見老師的應平淡,同學們就過分了,在課桌裡放蟲子、死老鼠、在作業本上寫侮辱性的話,這些都是小兒科。
原身還經常在上廁所的時候,被人關在廁所裡,被人從外麵兜頭的倒了一腦袋圾桶裡的垃圾。
進過女廁所的人都知道,女廁所的垃圾桶裡都有些什麼,這是多麼讓人惡心的事。
原身本來想著學校的獎學金,想要忍忍就過去了,事情越來越離譜,高二下學期考試,她的答題卡全讓人改了,這次還想考前三?差一點沒掉出前一百。
這次,學校找她談話了。
告訴她,再不好好學習,她就將被學校退回。
她說自己的答題卡被人改了,教導處的老師當然不信。
教導主任的手指敲了敲辦公桌,指節叩在玻璃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台板下壓著“師德標兵”的獎狀,燙金字在日光燈下泛著冷光。
他往後靠進真皮轉椅,保溫杯裡的枸杞晃出漣漪:“唐白曬,你讓我怎麼相信這些捕風捉影的話?全班三十個學生,為什麼隻有你的答題卡出問題?”
是啊,好好的,誰改你答題卡?
答題卡這種東西,一交上去,就到了老師的辦公室,她這麼說,是不是就想說學校針對她?
這麼大的學校,誰會沒事去針對她一個貧窮的普通學生?
原身知道說這些已經沒什麼用了,老師不會相信她,於是,她告訴教導主任,同學們對她的所作所為。
教導主任冷笑一聲,“你有證據嗎?他們為什麼不欺負彆人,就欺負你?你自己想想,有沒有自己的原因?”
證據?當然沒有,誰會留著那些蟲子、死老鼠?
再說,女生們欺負她,都在廁所裡,女廁所裡,更不會有監控。
胳膊擰不過大腿,原身又拿不到獎學金,還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麵對父母那失望的眼神。
但是,紙終歸是包不住火的。
放假回家當天,父母一臉喜色的問她考了第幾。
原身攥著成績單的手指微微發抖,紙張邊緣被汗水浸出深色的痕跡。
客廳裡妹妹正在看綜藝節目,誇張的笑聲像刀子一樣紮在耳膜上。
"第...第八十八名。"她聲音細如蚊蚋。
父親手裡的茶杯"咣當"砸在茶幾上,滾燙的茶水濺到原身小腿上。
母親一把扯過成績單,指甲在紙麵上刮出刺啦聲:"你知不知道你妹妹的馬上就上初三了?"
妹妹適時地轉過頭,眼眶說紅就紅:“爸,媽,我是不是上不了嵐林了?”
那天晚上原身跪在客廳裡,父親用皮帶抽斷了兩根晾衣架。
淤青藏在校服下麵,火辣辣的疼順著脊梁骨往上爬。
但最疼的是母親那句話:“養你還不如養頭豬,豬養肥了還能賣錢。”
喜歡上神專管不平事請大家收藏:()上神專管不平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