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通電話攪亂了雲帆的好夢。
“我說兄弟,你也太不夠意思,昨晚自己偷偷跑了,打多少電話你也不接。
昨晚聽說你和一位小姐……不會是背著我去嘿嘿嘿了吧。”
電話的另一邊,傳來葉凡壞笑的聲音。
“扯你的淡!”
雲帆一醒,便覺得臉上有點辣辣的。
“昨晚我覺得酒的後勁太大,就先回家了。”
“哦,我就說你怎麼上個廁所人就不在,還以為你偷偷去玩了。”
“不跟你扯,有空再聚,我先起床。”
雲帆一大早的被吵醒,感覺臉上不舒服。
難不成酒還沒醒麼。
他隻記得昨晚搭方婷的“順風車”就回了,晚上還做夢。
夢見會所的那個女人一直纏著他,還找人來揍他。
不過最後自己寧死不屈,隻是這挨揍的感覺還蠻真實的。
“啊……痛死了!”
雲帆隨意的摸了摸臉,感覺到不對勁,立馬跑到鏡子麵前。
“臥尼瑪,怎麼回事啊!”
那不是做夢,那是真的?
不可能,那個女人不可能追到方家來揍我。
雲帆斷片了,怎麼想都想不起昨晚回來發生的事情,絞儘腦汁,餘光瞥見方婷的外套。
“對,肯定是她揍我,估計是昨晚我沒按照她的約定回家。”
雲帆心痛,第一天結婚,他就遭遇家暴。
“蒼天呐,大地呐,我牧雲帆一世英名,居然被一個女人給家暴,我要討回公道。
俗話說,家暴隻有一次和無數次。”
方婷從房間外麵進來,看到牧雲帆在呐喊,還以為他是不是羊癲瘋。
昨晚方娜離開後她給牧雲帆上了藥,雖說好了很多,但還是會覺得痛。
後麵她就倚靠著牧雲帆睡著了。
早上才剛出去一會,回來就看到這副場景,
“你瘋病犯了嗎?”
雲帆轉過身,死死的盯著方婷,停頓了一會,而後鼓足勇氣,
“說,你昨晚是不是家暴我了?”
方婷戲謔的看著雲帆,柔聲道:“為什麼會說是我家暴你?”
心裡卻暗自腹誹:臭男人,打你算輕的,本小姐真心實意的照顧你,誰讓你把本小姐當成是那種人。
“就憑我臉上的傷。”牧雲帆訕訕的回道。
畢竟昨晚喝斷片了,自己沒證據也沒法指證。
方婷走到床前,拿起外套,輕描淡寫道:
“昨晚你喝醉對我不尊重,我讓方娜打了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