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目睹了全過程的觀眾們議論紛紛。
“這月小六還真是陰啊,玩這種手段。”
“那他們音渺宗還想以強欺弱呢,這有什麼好說的,就當扯平了唄。”
“不過這音渺宗的小徒弟進了月小六布下的陣法怎麼會成那樣?嘴裡喊著五師姐顧師兄什麼的,有點奇怪啊?”
音渺宗長老席處,三長老顧景運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轉頭看向主位上從容淡定的水清桁,壓下心中的猜疑怒意。
傳音質問道:“宗主,你這小徒弟怎麼回事?她嘴裡喊著顧師兄,又說什麼不是故意的,難不成我兒當時的死另有蹊蹺?”
遠舟的死是他一生的痛,他不願接受,可也隻能接受。
當時溫綰說是夏泠那孩子害死遠舟時他就有所懷疑。
他們如同兄妹,感情甚好。夏泠又怎麼會害他。
但溫綰言之鑿鑿,一口咬定就是夏泠所害,他也隻能被迫接受這個理由。
後續因喪子之痛閉關不出,沒去想過夏泠這孩子會是什麼處境。
可後來想開之後愈發覺得不對勁,便出關打算去問清楚一切。
卻沒想到剛出關就聽聞夏泠那孩子被趕出宗門,已經身死的消息……於是便也隻能不了了之。
可如今溫綰卻在眾人麵前一臉恐懼後怕的亂喊出那些心虛的話,這讓他怎能不懷疑?
對於溫綰的表現,水清桁雖也不太滿意。
但此刻麵對這質問,心中更加不愉。
眉頭微蹙,直接道:“三長老,幻陣本就會讓人置身於虛構的場景中,信不得。”
他並未用傳音的方式,而是以靈力化音讓全場的人都聽到了此言。
目的很明顯是為了堵住群眾的嘴。
“……”顧景運冷笑一聲,也不太給麵子:“那就希望是我多想了!”
留下這一句話後,他便拂袖而去。
在他離開後,溫綰三人便被傳出了秘境。
察覺到周圍投來的視線,顧岐尹黎兩人隻覺得難堪至極,萬分屈辱。
“望月宗果然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按照這情況,今年音渺宗可要輸慘咯。”
“是啊,恐怕連第四的位置都站不穩了吧。”
“有點失望啊!不是說音渺宗的小徒弟是百年難遇的天才嗎?才修煉兩年就已到了築基巔峰,還是極品木靈根。結果就這表現啊……和想象中差太多了吧。”
人群中的議論一句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