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可他秦玹不稀罕!
他偏偏不當這低人一等的走狗!
“我剛到,並不是故意不幫你。”薑蘇木不屑說謊。
在遠處她倒是看到了他被困在由符籙凝結而成法陣中,但還沒走近,他自己就破了陣。
秦玹冷嘲熱諷:“找什麼借口?怎麼?你也怕了望月宗那兩個廢物?”
薑蘇木微微蹙眉,以傳音的方式道:“四師兄,慎言。這次的任務是清剿魔獸,並不是宗門個人賽。若不想我們須彌宗淪為笑柄,就彆再秘境內與我針鋒相對,起同門之爭。”
大比會通過靈鏡實時在外界放映,也就是說在秘境內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被無數雙眼睛盯著。
稍有不慎就會被放大無數倍,甚至是會有部分人將用意扭曲進行批判。
從剛才消散的符籙陣法來看,四師兄應當是和望月宗的親傳弟子起了衝突。
但以她對他的了解,定然是他主動找茬。
說實話,她實屬不理解為什麼有人會在這關鍵期間,親手創造讓旁人詬病自己的機會。
甚至在外界公然表示與同門不合,讓旁人看笑話。
簡直愚蠢。
秦玹見她眼中一片冷意,心中咯噔了一下。要說的話語居然就這麼被堵住了,不知該如何開口……如鯁在喉。
“四師兄,第一場我們輸了也就罷了,但這場,務必要贏。”薑蘇木見他不語,也沒有要和他糾纏下去的想法,“你我默契度不高,暫時分開行動吧,再見。”
她說完便朝前走,沒有再理會他的意思。
該說的已經說了,聽不聽取決於他自己,她也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
“你……”秦玹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開口。
心中的怒氣依然存在,但被她這麼一提醒,終於找到了重心。
行,這次就放過他們。
等大比過後,今日之恥他會找機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秦玹冷哼一聲,皺著眉狠狠拂袖,轉身朝著和她相反的方向走了。
場外。
須彌宗宗主吳涯先是見自家四弟子被望月宗的兩人吊打,後又見他與自家師妹鬨不和,差點沒氣背過去。
他怎麼就收了這麼個愚蠢的徒弟?!
除了他,於千煬的心情也不怎麼美妙。
雖說自家兩個徒弟報複回去了,但那些難以入耳的謾罵卻像是一根刺,卡在他心中。
從祁淮這孩子是絕靈體的體質一事被旁人得知後,外界的爭議就從未斷過。
這也是他為什麼除非必要,否則不怎麼安排他們離宗的原因。
現在他都有些擔心祁淮這孩子會因承受不住這些外界惡意,而影響到道心。
“老煬,看來你六徒弟果真是劍符雙修。小小年紀就築基後期,天資不錯啊。”柳天穆的聲音喚回了於千煬的思緒。
“沒錯。”於千煬看著秘境內和祁淮並肩而行,笑嘻嘻找話題的夏泠,臉上下意識露出欣慰的笑:“這丫頭善良乖巧懂事,天資卓越又肯努力,收她為弟子是我們望月宗的福氣。”
見他一臉得意且絲毫不謙虛的模樣,柳天穆客氣地笑了笑:“……哈哈,是……說的是。”
善良乖巧懂事?
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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