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改名換姓加入了望月宗。
“是。”夏泠對他沒好感也沒惡意,“這次來,我是想告訴您關於顧師兄的事。”
聽到自家兒子的名字,顧景運明顯僵了下,“你想說什麼?”
在他的注視下,夏泠一字一句道:“顧師兄他還活著。”
“……”
顧景運理智上是不相信的。
畢竟這些年他已經用儘了全部辦法,卻依舊沒找到半點關於顧遠舟的消息。
加上命牌已滅,所以就算不願接受也隻能接受。
可如今聽到遠舟還活著的話語,他還是忍不住想心生奢望。
見顧景運一直不語,夏泠也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的相信,將手中的信件玉佩用靈力控製著遞到他麵前,“您看看就知道了。”
在看到玉佩的那一瞬,顧景運強壓下自己的情緒,將那信封打開。
在看到這封信內熟悉的字跡後,他額頭上的青筋都有些暴起。
不會有錯的,這的確是遠舟的字跡。
而這玉佩,則是遠舟母親的遺物,他自小佩戴在身上,從不輕易取下。
顧景運看著玉佩側目的一道劃痕,眼睛都有些充血。
他一向充滿威嚴的麵容像是在瞬間老了許多,似悲似喜,聲音都帶著些顫音:“……遠舟他……現在在哪?可還安好?”
信封內寫了他對師妹夏泠和對他這個父親的歉意,但絲毫沒提及自己這些年經曆了什麼,目前的處境又是如何。
隻在結局提了句:勿念,安好。
這讓他如何不擔憂。
夏泠想起顧遠舟那日的神情,還是將他的地址和身體情況告訴了他。
但認真提醒了一句,“他現在的狀態有些糟糕,還沒做好見您的準備。希望您能給他一些時間,否則可能會讓他狀態更加糟糕。”
“……好,我知曉了。”得知了一切的顧景遠比想象中的要平靜。
他歎息了一句,帶著歉意看向夏泠,鄭重地朝夏泠彎腰行了歉禮,“泠丫頭,這些年委屈你了,是老夫和整個音渺宗對不住你。溫綰那歹毒心腸的毒瘤,我會讓她付出代價。”
“事已至此,您不必如此道歉。”夏泠沒接受這道歉,她不是原主,沒資格替她原諒任何人。
“至於溫綰……在沒有能夠直接讓她啞口無言,讓其他人都確信的證據前,就算揭穿她想來她也不會承認。而且……水宗主會護著她,您應該也知道這點。”
“……”
顧景運沉默了。
夏泠也不客氣,直接道:“若您方便,還請您幫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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