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本以為月小六必死無疑,誰知那天其他親傳回宗,她竟在傍晚看到了月小六的身影。
當時還以為是認錯了,可後續見她和其他人交談,才知道這月小六是真的沒死成。
但……那又如何?
當時在懸崖推這賤人時有武詭相助,她一個築基期的死丫頭,是不可能知曉是她推的她。
那匕首想來也是驚恐下亂扔。
再者,就算她知道是她溫綰所為,沒有證據又能如何?
就像當初對五師姐一樣,空口無憑的事件你推我往,最終隻會變成是她月小六一人的錯。
而她溫綰,在受害人的位置上站穩,讓大家心疼偏愛就好。
不管月小六是否是五師姐,既然她長了那樣一張臉,為了避免後患之憂,她都必須死。
當時五師姐被趕下山時為了避嫌她無法外出,雖來報的消息是她已經死了,但沒親眼將五師姐挫骨揚灰,讓她靈魂儘碎這點始終讓她不安心。
畢竟若靈魂不滅,誰又知道未來五師姐會不會也是重生之人呢?
也有可能借助旁人的身體重生,但不管如何,她的地位絕對不能被取代,她做的事也絕不能被戳破。
這月小六要怪就怪她性格惡劣囂張,且長了一張令人厭煩的臉吧。
溫綰眼中情緒被殺意覆蓋。
回到了房間後,她用前些日子偶然所得的極品法器幻化成月小六的模樣。
為了萬無一失,宗服也是望月宗的親傳服飾,就連隨意半紮的發型,都彆無兩樣。
看著鏡中這張令人厭惡的臉,溫綰將與自己簽定了契約的雙生八階靈獸召喚了出來。
“灮幻,糸暗,出來幫我。”
隨著她的一聲令下,兩隻顏色不同,長相和貓咪一般,但卻有翅膀的動物出現在了房間。
“主人,你有何吩咐?”全身雪白接近無形的灮幻聲音是溫柔的青年音。
此下時厭淩不在,想來是去取城防圖了。
在他得手之前,她必須先一步成功。
否則一旦打草驚蛇,那陷入困境的隻會是她自己。
溫綰眯了眯眼,開口吩咐:“幫我隱藏身形,等到我去到月小六的庭院門口,你再解除法術。”
一旁全身黑色像是隱藏在霧氣中的糸暗問,“那我呢?”
“你?”溫綰聲音雖輕,卻帶著極為明顯的惡意,“自然是幫我殺了那些阻攔我的礙眼存在。”
糸暗添了舔爪子,笑的詭異:“嘶~迫不及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