灮幻揮了揮翅膀:“一切都將如您所願。”
時厭淩等他們說完,才道:“不是讓我幫你殺了她?”
“隻是說說啦,我不想一味的依賴他人,而且這血海深仇,如今有機會了,自然得親手報之。”溫綰雖然一開始是這麼想的,但如今有機會了她自然也更願意自己動手。
這樣所帶來的成就感和愉悅感才會被放大數倍。
時厭淩在這些天倒是聽她說過她和那什麼月小六之間的仇怨。
雖沒見過那月小六本人,但對此也沒什麼太大感覺。
什麼踐踏侮辱殺親之仇?
弱者就該被踐踏。
這個世界,一直以來都是強者為尊。
人是如此,魔……亦是如此。
記憶中的種種屈辱一閃而過,時厭淩臉色微白,揉了揉額角:“既然一切都按照你的預期在發展,那我就先出城了。待明日城門被我族攻破之際,希望你能陪在我身邊。”
聽此,溫綰手下意識握緊。
這是要和眾人公開她的意思?
不行,她不能讓彆人恥笑厭惡,絕不能!
而且萬一後麵他沒和前世一樣成為魔尊,那該怎麼辦?
要知道他雖是魔族皇子,但如今也不過還是一個被後宮妃子,兄弟姐妹踐踏輕視,受儘屈辱痛苦的養子。
就算他這次立了功勞,現任魔尊也並不會將皇位給他一個養子。
這一世和上一世所發生的事早已有所偏差,她不能犧牲自己的未來去賭。
她絕不能賭,溫綰猶豫了一下道:“阿厭,能先不要對外宣傳我們的關係嗎?我想幫到你更多,待在宗門能提供給你的有用消息也會更多,所以我目前想繼續待在宗門。”
嘖……
時厭淩看著她那張楚楚可憐的臉,就算不知曉她具體怎麼想的,但在勾心鬥角的魔界生活了那麼多年,也能猜到她幾分小心思。
也沒說什麼,隻是淡聲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也沒什麼好說的。
反正,她不過是一個隨時可丟棄的玩物罷了。
待將她最後一滴價值榨乾時,便是她的死期。
目送他離開後,溫綰整理了一下衣物,走出了房間。
待出了後院,見一大堆士兵防守,她故作疑惑:“多了好多人呀?這是怎麼了?”
守在前麵的士兵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一下大概經過,“月姑娘她…………總之,現在她是否是殺人凶手,以及和魔族勾結之事暫且還未有確切的答案。”
耐心聽完後,溫綰表情已然不太好,一臉愕然:“什麼?不可能的……我不相信月姑娘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
士兵歎了口氣,“我們也不相信,可如今五大宗的宗主長老們已經回去,月姑娘也沒有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為了保險起見,隻能暫時將她關押起來了。”
“不會的,我相信她是無辜的!她怎麼可能殘忍的殺害守衛邊城,為人族鞠躬儘瘁的士兵。”溫綰咬了咬唇,眼中泛淚:“我能去看看她嗎?我不相信她會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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