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這是怎麼了?
自己也沒犯下什麼過錯,為何會鞭打自己?
難道是受胡亥牽連?
可他實在是沒想出胡亥到底犯了什麼大錯,導致父皇如此暴怒。
以往,哪怕是胡亥調戲了宮女,父皇頂多也是訓斥一番,不曾動手。
可現在抽起鞭子來是毫不留手,難不成胡亥調戲了父皇的妃子?
想到這個緣由,扶蘇的臉色瞬間又白了幾分。
沒錯!
肯定是了,胡亥年紀小,一直不曾出宮。
能被父皇如此鞭打,那肯定是調戲了宮中的妃子。
而自己作為留守,沒有管教好胡亥,鞭打自己那也說的通了!
相比較於扶蘇的驚恐和不安,姬天此刻就是一個純純樂子人。
看到大殿之中這一幅父慈子孝的畫麵,要不是一直擰著大腿,他真能笑出聲來。
不過既然嬴政把自己也留在這裡,那肯定不是隻當樂子人這麼簡單。
回到車上,拿回來一個紅色的布盒子,從裡麵拿出來紗布和幾個小瓶子。
看到一旁渾身顫抖的侍女,招了招手。
“來,過來給扶蘇公子上藥!”
一直低眉沉思的扶蘇,被姬天的話喚醒,看到他在教侍女如何給自己上藥,連忙說道:
“姬資政,不可,不可,父皇還未……”
“你不用管政哥,這麼熱的天,不及時處理,感染發炎麻煩就大了!”
“還是不妥……”
“不妥什麼不妥,快把衣服脫了,讓這位姑娘給你上藥!”
聽到姬天的話,扶蘇很是糾結,現在父皇沒發話,自己怎麼能療傷,這不是不把父皇放在眼裡嘛!
“聽姬天的!”
嬴政雖然一直抽著胡亥,但是也關注著扶蘇和姬天這裡。
姬天懂得東西可比自己多,聽到那被抽出血的鞭痕可能會感染,他也不敢大意。
他嬴政一生經曆了數不清的爾虞我詐,欺騙背叛,早已經心硬如鐵。
可當他知道自己這傻兒子,因為一道假聖旨,就自我了斷之後,他那如鐵般的心融化了許多。
剛才鞭打他,也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他寧可讓扶蘇領著30萬大軍打回鹹陽,也比那愚孝般死去的好。
“這下行了吧,政哥發話了,快把衣服脫了!”
“啊……好好好……”
在得到父皇的首肯後,在侍女的服侍下,脫去上衣。
看著後背上冒著絲絲血漬的鞭痕,姬天笑了笑,政哥總歸是對自己這個言聽計從的大兒子不忍下狠手。
反觀胡亥,那本就有些殘破的衣服都快被鞭子抽爛了,不說血肉橫飛,那也差不了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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