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才真的貿然上樓,雖然不至於被緋影雪直接處決,但如果惹怒了宗主,陳躍山接下來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平息了立即上樓的衝動後,陳躍山問道。
“宗主是從哪裡找到的雜書?
我離開時這裡可還沒有這些東西啊。”
影奴回答。
“我剛問過,是這家客棧的掌櫃在每個雅間裡都放了一本,說是供客人打發時間用的。”
陳躍山咧嘴一笑,沉思片刻後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這掌櫃還真是懂得做生意。”
接著,陳躍山又問。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影奴苦笑一聲。
“宗主的脾氣你也清楚,隻能等了!”
對此,陳躍山也隻能無奈地苦笑。
在二樓,隨著太陽逐漸升高,陽光變得更加熾烈。
到了正午時分,原本在閱讀時嘴角含笑的緋影雪,不知何時臉色已經變得陰沉。
那雙英氣十足的眉毛緊鎖在一起。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裡孤墳,無處話淒涼。”
當這幾句詩出現在緋影雪眼前時,
她手中的茶杯突然爆裂,茶水四處飛濺。
但在接近緋影雪的一刹那,仿佛遇到了無形的屏障,被反彈了回去。
緋影雪的右手緊緊握拳,強大的靈氣將茶杯碾成了細粉。
反觀緋影雪,臉色幾乎可以用陰沉來形容,猶如烏雲密布的天空,沒有一絲陽光穿透的可能。
整個空間的氣氛也變得異常壓抑。
在這種氛圍的影響下,客棧二樓的空氣似乎凝固了,溫度無形中降低了數度。
緋影雪的表情陰沉到了極點,幾乎是在咬牙切齒地說。
“如此世間少有的女子,竟然就這樣寫死了?”
她的眼神銳利如刀,死死地盯著書頁下方署名為“明月夜歸人”的作者名,似乎想要將這個名字永遠銘記在心。
周圍,陰陽宗的弟子們感受到了宗主的憤怒,一個個屏息斂聲,不敢發出任何聲響,生怕引起緋影雪的注意。
不僅僅是二樓的弟子,就連一樓的陳躍山與影奴也被樓上傳來的動靜嚇得不輕。
他們的身體微微顫抖,臉上寫滿了緊張。
他們無法理解,一向冷靜的緋影雪為何會突然如此暴怒。
片刻之後,緋影雪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
“上來吧!”
這句話雖然簡短,卻讓陳躍山與影奴如蒙大赦。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迅速起身,一前一後快步走上樓來,單膝跪在雅間的門口,低頭恭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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