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進去先是一個大的化妝間,再往裡走才是衛生間。
蕭景煜將蘇念抱進去,放在化妝台上。
鏡子中蘇念的肩膀因氣憤而抖個不停,對上蕭景煜目光的她則眼露凶光。
蕭景煜摟著蘇念將她的上半身轉向鏡子的方向:“你看你現在的樣子,除了眼裡的不甘,其餘和外麵那些女人有什麼不同?”
說著食指從蘇念的臉龐滑下,停在衣服的肩帶處,水鑽摸起來有些割手,索性沿著肩膀褪下去。
“蕭景煜,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嗎?”蘇念“啪”的一聲打落蕭景煜的手,“怎麼?坊間傳聞一向禁欲係的蕭總,卻一直愛慕蘇家小姐,得償所願娶回來,難道要追加著讓人說蕭總一見蘇小姐就把持不住嗎?”
說完抬眉冷對蕭景煜。
之前她一直謹記自己是蕭太太,蕭蘇兩家聯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因此很多事情她都忍了下來。
但現在她既然已經動了離婚的心,即使暫時不能離,那也沒必要再過之前那種委屈求全的日子。
蘇念的話就像是紮在蕭景煜心裡的刺,讓本就想好好治她的蕭景煜更加動怒。
是的他喜歡蘇小姐,但是彼蘇小姐非此蘇小姐。
至於什麼禁欲係與否,他根本不在意,隻是他之前心裡有蘇晚,彆人他根本不看在眼裡。
現如今蘇晚消失了,那麼其餘女人於他來講都一樣。
說來也奇怪,當初娶蘇念的時候蕭景煜是極其不情願的,甚至是怨恨的。
在他心裡一直認為是因為要娶蘇念才使得蘇晚不辭而彆。
直到那夜他喝醉了,被蘇念趁機和他行了魚水之歡。
之後,他便報複性的粗暴著對她,以此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讓他始料未及的是,他竟然慢慢的著了魔般的和她的頻率越來越多,竟有些上癮。
蕭景煜也曾糾結過這個問題,後來安慰自己是因為那張和蘇晚相似的臉才讓他失控。
但是不可否認,這兩年多以來,蕭景煜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用各種招式蹉磨蘇念,每次都在她身上留有紫紅色的印記,昭示著他的瘋狂。
待印記慢慢消失,他在印上新的。
是的,今天在蘇念打落他手的瞬間;或者較早,在蘇念出現的瞬間;再或者更早,在他今天組局的時候,他便想好了今晚的花樣。
“不介意,無所謂!”蕭景煜說完傾身過來,遮擋住蘇念眼前的光,開始他的蓄謀。
外麵的人隻聽得裡麵蘇念的一聲驚恐又婉轉的“啊~”
之後裡麵便又如常平靜,隻留包間內的漪麗景色。
過了一段時間,傳出蘇念厲聲的斥責:“卑鄙!”
緊接著是稍許之後的一聲聲壓抑著的羞澀的叫聲,漸漸混雜著哭腔。
包間裡的人們也都見怪不怪。
在這裡時時上演著你情我願,也時時上演著你情非我願。
客人們的事情,女人們是不關心的,到手的錢才是最緊要的。
至於客人們,本就是來瀟灑解壓的,到底發生了什麼又有誰在意呢。
今日的唯一不同就是裡麵是對夫妻,那既然是夫妻人家要怎樣,旁人更不得過問了。
灰黑色的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還是吸引了在場人的注意。
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蕭景煜黑色襯衫扣子解到第三顆,領帶和馬甲拿在手裡,背後的襯衫顯得有些褶皺,他的深灰色西服披在蘇念的身上。
隻見蘇念一頭棕色的卷發略顯淩亂的披在肩上,晶瑩剔透的汗珠粘著額前的碎發,寬大的西服遮擋下裙子的開衩似乎又高了些,由大腿繼續向上延伸,低胸禮服裙的前襟被蘇念攥著的胸前西服遮擋著,來時優雅亮麗的裙子如今滿是褶皺和酒漬。
蘇念整個人看上去疲累至極,眼神因狼狽而有些躲閃,整個人全靠蕭景煜攙扶著走向外麵,脫下的高跟鞋在蕭景煜的手中和馬甲領帶一起,隨著燈光的照射鞋上的水鑽與之呼應,熠熠生輝。
“你們再玩會兒,我們先走了!”蕭景煜說話的時候一點也看不出喝了酒,他與兄弟們打了招呼就帶著蘇念離開了。
腳底傳來冰涼的觸感,蘇念一直低頭向外走著,她瘦弱的背影映在邱明凱的心裡,仿佛什麼一下子觸動了他般。
隻是他當時並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奇怪的感覺,除了心疼,似乎還有種彆樣的情愫在此刻暗生。
蘇念的樣子看上去就惹人遐想,她一向看中的形象在這一刻傾覆,蕭景煜的目的達到了。
走過冰冷的石階,邁進黑色勞斯萊斯幻影的瞬間,腳踏到地毯上時讓她有種溫暖的感覺。
儘管外麵的光線比包間裡要好些,但是蘇念仍然覺得這段從包間走出的路,是那樣漫長而又昏暗,這是一條蕭景煜的誅心之路。
同樣,這也是蕭景煜對於她要離婚和她諸多反抗的正麵回應。
車輛到達江庭雅苑,蕭景煜想扶蘇念下車,伸出去的手卻被她無視。
隻見蘇念赤著腳從車上下來,抖了一下肩將身上蕭景煜的西服抖落,裙子的左側開衩已經到了腰的位置,右側肩帶也被扯下,隨著外翻的衣料裡麵雪白的渾圓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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