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還是……讓所有的話爛在肚子裡吧。
……那夜，風漓夜陪楚薇雲用過晚膳。
正要離開時，一直不說話的楚薇雲忽然開了口：“夜哥哥……”
“有事？”風漓夜回頭，看著她。
她已經一整日沒說過什麼話，今日柔兒說她不舒服，軍醫來看過，也看不出來是何原因。
多半，還是心裡抑鬱。
想到她之前遭受的一切，風漓夜的耐性，比往常多了幾分。
“是哪裡不舒坦？我讓軍醫過來給你看看。”
楚薇雲搖搖頭，隻是揚起蒼白的臉，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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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漓夜不說話，等待。
好一會之後，楚薇雲才小聲說：“夜哥哥，今夜……你可否陪著我？”
“男女授受不親。”沒有半點餘地。
楚薇雲咬著唇，低垂眼簾。
不過是低頭的工夫，兩顆豆大的淚珠，就從臉頰上滑了下來。
“如果娘親還在，她今夜，一定會陪著我。”
風漓夜的眸色微微沉下，心頭，一絲愧疚掠過。
她沒了娘親，與他們一家脫不了關係。
但，夜裡陪她，卻是不方便。
“我明日一早，過來陪你用膳。”
他說完，轉身走了。
等他離開之後，柔兒才走了進來，小心翼翼道：“郡主，世子爺對你……比過去溫和了不少，郡主，這事不用心急，還得一步一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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