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恒冷哼一聲,“我怎麼知道?”
“畢竟我連一起玩到大的兄弟都不了解,又怎麼會了解認識沒多久的人?”
“梁恒……”李召神情複雜的艱澀道:“我沒有其他選擇了。”
家族容不下他,他若是不走,隻會淪為整個鄴城的笑柄,他不能連累梁恒跟自己一起被笑話。
“你……”梁恒恨鐵不成鋼的衝過去揪著他的衣襟作勢又要開揍,卻被馬車外的湯陽及時阻止了。
湯陽輕飄飄的提醒,“梁公子,這馬車乃是殿下的,您若是打壞了,殿下會不高興的。”
殿下一不高興,就會有人倒黴。
梁恒怒氣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想到太子的種種劣跡,不甘心的放下了拳頭。
馬車在太子府停了下來。
蕭玳因著一會還得回去誦經念佛,就先回府了。
臨走的時候崔鶯鶯依依不舍的揮舞著手,“大王爺,改日我有時間去看你。”
“好,那本王就恭候郡主大駕了。”蕭玳和她依依惜彆,二人明明認識的時間不長,這場景不知道的還以為相識多年了呢。
李召看得一愣一愣的。
太子和大王爺難道不是要對他們興師問罪的麼?這朝夕郡主什麼情況?怎麼還和大王爺拉上關係了。
旁邊的梁恒則是見怪不怪了,早就習以為常了。
崔鶯鶯那張嘴,能騙鬼。
三人被帶了進去,崔鶯鶯小跑著跟在蕭夙的旁邊,很是不講義氣的開始和梁恒撇清關係。
“太子殿下,我真的就是路過的,絕對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蒼天在上,她和梁恒從今天開始就恩斷義絕。
後頭的梁恒聽得眼皮子一跳一跳的,眼神凶狠的瞪著她,崔鶯鶯全然不知,繼續狗腿的開始陳述自己的無辜。
“你不是害怕孤麼?”蕭夙皮笑肉不笑的瞥了她一眼,“現在不怕了?”
一路上都無視他。
“我沒怕殿下啊!我是害羞……殿下長得太好看了。”身旁的少女一下就低下了頭,聲音弱弱的道。
蕭夙:“孤倒是看不出來郡主是害羞。”
誰家害羞的姑娘會花大價錢雕男人的玉像?
整個鄴城都找不出第二號人來了。
崔鶯鶯很是自然的道:“我在心裡默默的害羞。”
蕭夙似笑非笑的道:“那郡主便繼續默默的害羞吧!”
崔鶯鶯:“……”這怎麼不按照套路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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