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吵鬨驚動了府內的人,珠玉帶著連理火急火燎的趕來,看見自家郡主哭哭啼啼的樣子,習以為常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隻是哭了。
二人動作利索的將崔鶯鶯哄了進去,又看了看一旁衣衫不整,被揍得臉有些青的男人遲疑了一瞬。
梁恒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捂著自己的臉和珠玉解釋了一通,“看好這廝,明日小爺再來。”
“梁公子,您要不也進去上點藥吧?”珠玉遲疑道。
這幾人怎麼回事,到底誰揍了誰?
梁霸氣的擺了擺手,“不用,一點小傷不足掛齒。”
珠玉看著他一瘸一拐爬上馬車的樣子嘴角直抽搐。
“公子您這是怎麼了?”小鬆一頭霧水的撓了撓頭。
梁恒罵罵咧咧,“太子的馬車有臟東西。”
珠玉恍然大悟,得嘞原來是被殿下教訓了,怪不得不吱聲呢。
郡主府內。
連理尋來藥箱給她上藥,語氣輕柔,“擦點藥就不疼了,郡主就彆哭了。”
“您這好端端的怎麼會受傷呢?”珠玉把伍胥安排好之後端著一盤點心進來,好奇的道。
按照方才梁公子所說的,太子殿下也跟著一起送郡主回來的,怎麼會叫人受傷?
殿下也不可能揍郡主啊。
提到這茬崔鶯鶯一肚子委屈,淚眼婆娑的癟嘴告狀,“那個花魁他踹我,他還說我下作胚子。”
她手都沒摸到。
“花魁!!!”
這下輪到連理和珠玉不淡定了,二人瞠目結舌。
尤其是連理一激動上藥的棉花都差點掉在了地上。
崔鶯鶯頓時氣焰就弱了,“啊……對啊,我從花月閣帶回來的。”
準確說是綁回來的。
珠玉被氣得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殿下沒勸您麼?”
太子殿下怎麼會看著郡主這麼胡來。
“殿下還幫我來著,我把人偷偷摸摸給偷出來,然後去太子府找殿下,殿下就去花月閣幫我善後,把這事交給京兆尹。”崔鶯鶯還很是驕傲的道。
如此一來,她就不怕花月閣大張旗鼓的找人了,而且他那店鋪還被休業整頓了。
珠玉:“&&&&&。”
二人對視了一眼順了順氣,這才強顏歡笑的道:“郡主,如此危險的事情以後莫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