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吃上他的醋了。
“他是我先生。”崔鶯鶯弱弱的開口,看著他那有些不善的眼神,心疼二字愣是給憋回去了。
“草民身份卑微,還是跪著說話比較妥。”伍胥及時的開口化解了這詭異的氣氛。
湯陽心落了回去,還好這個伍胥識相。
吃醋的殿下太可怕了。
“孤想和伍公子單獨說話,不知伍公子方不方便?”
伍胥笑了笑,“能和殿下說上話,乃草民幾世修來的福分。”
隨後幾人將此處騰了出來給他們二人說話,崔鶯鶯站在不遠處的桂花樹下望眼欲穿,很是擔憂,以至於完全沒注意到身後幾人那殺人一樣的眼神。
“湯陽,你說你家殿下不會做出強搶民男這樣的事情來吧?”
湯陽暴跳如雷,擼起袖子就要給她一個大逼鬥,被珠玉和連理拚死攔住了。
最後還是梁恒出馬,一個栗子敲在了她的腦門上,“你這話可是要殺頭的,注意分寸。”
“太子還需要搶麼?他要是想要,你這郡主府都是他的,不過太子也未必乾不出這種事情來。”
湯陽哭喪著臉絕望的看向珠玉和連理,“要不還是讓我把他們兩個給打死吧?”
涼亭內,茶已經涼了,秋風吹得人清醒了幾分,伍胥抬眸望向端坐著的人,不卑不亢的作揖,“草民不過一介書生,何德何能得太子殿下青睞?”
“孤一向看重有才乾之人,既然你有這個能力,孤為何不用?”蕭夙反問。
伍胥顯然並不認可這個理由,他意味不明的望向桂花樹下的少女,勾了勾嘴角,“太子殿下固然能給草民更好的前途,可郡主對草民恩重如山,草民豈能做出忘恩負義之舉?”
“你的意思是你不願意了?”男人的語氣都冷了幾分。
伍胥強忍著笑意,故意道:“草民答應了郡主要教她課業的,若是因著殿下給的誘惑就出爾反爾,有違君子之諾。”
難得能瞧見這高高在上的太子有這麼一麵,不好好戲弄一番,豈不是虧了?
“你倒是守諾,”這幾個字蕭夙幾乎是從牙縫裡麵蹦出來的,隨後蕭夙似是想到什麼兩全其美的法子一般,他輕蔑的笑了笑,“這有何難,讓她每日去太子府學習半日便是。”
伍胥:“……”
真的,怪不得君陌總是對這位儲君謾罵不已,就這一點虧都吃不得的性子,確實讓人窩火。
“孤相信伍公子是聰明人,不會做出糊塗事的,”蕭夙自信滿滿的起身,眼神中都是勝利者的倨傲,“你的賣身契孤明日就給你。”
伍胥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高位者就是不一樣,心思縝密,做事密不透風,繞了這麼一個大圈子,不就是不想讓他留在朝夕郡主的身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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