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父就這麼沒有任何阻礙的把人給帶走了,崔鶯鶯很是配合,甚至還帶了幾件衣服,生怕自己凍著,絲毫沒有想要逃跑的意思。
馬車浩浩蕩蕩的往南邊前行,她端抱著小崽子目不轉睛的打量著麵前陌生的生理學上的父親,細細的端詳了許久,這才開口好奇的問,“你真是我爹?”
且不說她本人不是真正的崔鶯鶯了,就連原主和這位所謂的父親見過的次數也不多,談不上有太多的感情。
後來還平白無故的多了一個小拖油瓶。
“難不成還能是假的?”崔父板著臉沒好氣的道:“崔家就是這般教導你的?見了父親如此無禮。”
當初事發突然,他隻得出此下策,將人送回鄴城,沒曾想演變成了如今的一幕。
崔鶯鶯表情淡淡,聳了聳肩道:“你能避開這麼多人尋到我,想來也是知曉我和崔家之間的事情,也知曉我這些年的處境,可父親從未出麵過,崔家的教導父親也是領教過的。”
崔父麵色一沉,“你是在怨為父?”
“嗯。”崔鶯鶯坦誠的點了點頭。
不是她怨,是原主怨,一個可憐巴巴的小姑娘無依無靠的,還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弟弟,自己都舉步維艱了,還要保護他。
本以為父母雙亡,如今父親卻沒死,在暗處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受了這麼多委屈,可真叫人絕望。
崔父冷哼一聲,“成大事者必有所犧牲,你能活著有資格做我女兒,如今帶你離開,他日你就是公主。”
公主?
崔鶯鶯眨了眨眼,好半天才消化了這句話的含量,腦子飛快的運轉,呼叫起了係統,“係統係統,我爹要造反了,這個劇情走向確定沒問題麼?會影響我的任務麼?”
【不會!】係統高冷的敷衍了一句。
那她就放心了。
不過……
她現在已經是郡主了,當公主是不是有點太貪心了,而且造反一直以來都是一門危險係數極高的事件,大多以失敗告終。
再想想蕭夙那樣一個腹黑的人,這事怎麼想都不靠譜。
“那個……冒昧問一句,您老是打算造反麼?您有多少人馬?朝中有其他幫手麼?”崔鶯鶯追問道。
崔父橫了她一眼,“你我本就不是大楚人士,靖國才是你的家。”
一句話,直接將她雷的不輕,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去。
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頭,蕭夙快馬加鞭的趕回來時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隻有梁恒半死不活的靠在回廊上的柱子上。
“崔鶯鶯呢?”沒了麵具的遮擋,男人眼中的戾氣都要溢出來了,他抓住梁恒的衣襟急紅了眼,咬牙道。
梁恒咳嗽了一聲,吃力的道:“鶯鶯被她父親帶走了。”
“什麼方向?”蕭夙強壓著心頭怒火。
梁恒虛弱的抬手指了指旁邊柱子上用劍寫下的幾個大字。
蕭夙抬眸望去,上頭寫著:要救崔鶯鶯,一人前往玉木河。
他一揮衣袖將上頭的字跡抹去,確認梁恒死不了之後,飛奔出了宅子,快馬加鞭的直奔玉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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