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聽著有點像是遺言。”韓魎認認真真的思索了好一陣,扯了扯嘴角,表情一言難儘的評價。
不過是喜歡個男人而已,真沒必要搞得跟上戰場一樣。
荊瑤回味了一番,也深有同感的嘖了一聲,表情扭曲起來,“我覺得還挺慷慨激昂,大義凜然的,有一種舍身忘死的犧牲感。”
她雖然看過的小說不多,也大都是帶顏色的,可也是包裹著劇情的,男男女女那啥情到深處的時候,不都要說些感人肺腑的話麼?
韓魎不認可的搖了搖頭,從懷中掏出自己外出期間的閒暇時的傑作,“這種話不適合用在蕭夙的身上,禍害遺千年。”
“你還是先給我看看這些作品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吧,咱們店好長時間沒新產品了。”
荊瑤提著裙擺屁顛屁顛的就湊了過去,將方才說得那番感天動地的話拋擲腦後,跪趴在凳子上開始和他細細的研究起來。
皇宮。
新年剛過,朝中又開始忙碌起來。
再加上太後回宮,無異於給不少人增加了難題。
有人歡喜有人愁,太後一黨死灰複燃,不少人趁著年味還濃,紛紛暗中送禮討好。
皇後憋著一口氣在心頭,火急火燎的把“蕭夙”召進宮,奈何人又找了托辭拒絕了,說是感染風寒。
情急之下隻好叫希芸親自去了一趟,都迫在眉睫了,這臭小子怎麼還感染風寒了。
太子府內。
希芸不請自來,誰也攔不住,就連湯陽也得唯唯諾諾的讓步,這位小祖宗脾氣火爆,又提著一把劍來,誰敢說話。
他憂心忡忡的退出書房,生怕伍胥被希芸公主看出什麼破綻來。
希芸圍著伍胥轉了一圈後,手中的劍毫不猶豫的抵在了他的脖子處,厲聲道:“你是何人,膽敢冒充我皇兄,不要命了。”
伍胥:“……”
他還沒開口呢。
一開始湯陽就告訴過他,這位希芸公主很是敏銳,若非不得已,儘量和她避開。
誰曾想第一次見麵就被對方識破了。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扯下了臉上的人皮麵具,畢恭畢敬的拱了拱手,“在下伍胥,奉太子殿下之命裝作他的模樣一段時日。”
“嗬,一群蠢貨,皇兄瞞得過那些人,可瞞不過本公主的慧眼。”希芸洋洋得意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悠哉悠哉的晃蕩著腿。
隨後才問起,“皇兄去了何處?”
“太子殿下去了太原,過些時日就回來了。”伍胥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還好這位公主沒找茬。
“太原?和阮家有關?”希芸公主摸著下顎思索起來,皇兄一直對這些世家頗有微詞的,就想著將他們收服歸朝廷用。
伍胥笑著溫和的搖了搖頭,“屬下不知。”
“不知?”希芸公主眼珠子轉了轉,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開始認認真真的打量起麵前的人來,這容貌倒是生得一等一的,就是有些過於陰柔了,好在裹著一層書卷氣,不顯得俗。
“那為何梁尚書的兒子也不在鄴城,就連大王兄也去了太原,他們都去乾什麼了?”
“本公主聽聞父皇去年封了個朝夕郡主,皇兄待她很不一樣,就連梁恒也三天兩頭的往她哪裡跑,可有此事?”
伍胥扯了扯嘴角,糟糕!
湯陽說過,這位祖宗喜歡梁公子,隻怕是聽到什麼風言風語誤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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