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漾步步後退,欲哭無淚,第次在心底問自己,當時為什麼不提醒桑晚刪底片。
又休息了一會,顧裴之和桑晚也走了,顧裴之有比賽,桑晚得去拍風采照。
牧子野再好意思,也覺得一個人和江無漾待在病房有點尷尬,就也跟著他們一塊走了。
病房裡隻剩下了江無漾一個人,江無漾也不覺得孤獨,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吃吃水果打打遊戲,好不悠閒。
也不知道江無漾生病的消息是誰給傳了出去。
江無漾在病房裡才休息了一下午,悠閒的日子就沒了。
病房像是古代提親被踏破的門檻,光一下午,來看望的同學就已經多達兩位數,江無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人緣有這麼好的。
在又送走兩三名結伴而來的同學之後,江無漾躺在床上玩手機,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阮安安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江無漾抬眸看向門口,都到了晚飯的點了,誰家好人現在還來啊,疲憊的應聲“請進。”
今天這一個下午,她“請進”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她得讓桑晚下次來的時候,帶一盒潤喉糖。
阮安安推開門,後麵還跟著一個段靳言,拎著果籃。
江無漾看到是這兩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難以言喻了起來。
如果沒記錯,他們的關係應該還沒好到可以可以在生病的時候探望對方的程度吧……
江無漾看著兩人,沒說話,不歡迎的意味很明顯。
段靳言麵色淡然,將手中的果籃放下。
“聽說你骨折了,我們來看看你。”
三言兩語點明來意。
江無漾還沒接話,就聽見阮安安緊接著說:“是呀漾漾姐姐,你的腳怎麼樣了?一定很疼吧。”
“下次跳高的時候,可得小心一點了。”
“要不是因為漾漾姐姐你的腳受傷了,我相信這次校運會,你一定可以拿到一個名次的。”
阮安安一番話說的像是真心實意,麵上還透露著遺憾和擔心。
江無漾笑了,慢條斯理的反擊:“是啊,要是我腳沒受傷,一定能拿個好成績,可安安妹妹你不是身體挺好的嗎?怎麼沒過杆?”
“我也不是沒有聽說,好像聽說這一次的運動員,最高就跳到了一米五五,我覺得以安安妹妹的實力,不可能跳不到一米五五呀。”
江無漾早就在來的同學那裡聽說了,阮安安要是單純沒過杆也就算了,可偏偏是跑到了竿子前麵,緊急刹車。
很明顯的,這隻有從來沒學過跳高的人才會有這樣的反應,一個快自己高的竿子在麵前,正常人第一反應都是繞過去,或者彎腰走過去,要跳過去的話,恐怕還是缺少點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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