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空大人在司辰宮內恭候著各位。”
在三月七幾人趕來後,停雲示意幾人進屋。
“你不來嗎?”三月七問道。
“小女子已經將各位的情況報了司舵大人,我就不進去啦~”停雲擺擺手。
“星穹列車的客人,你們好。”四人走進天舶司內,青色頭發的狐人族女子馭空對著幾人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你們的來意,停雲已經悉數向我們稟報過了。本來我的職責並不包括接見旅客。但既然你們知道星核,又言明要幫助羅浮,那麼於情於理,我都要給各位一個麵對麵的機會……親口謝絕各位。”
“誒?為什麼啊?”三月七幾人聽到馭空的話人都愣住了。
“區區星核而已,聯盟早已知悉此物,自有辦法應對。仙舟翱翔八千載,見慣了危急存亡。眼下的災難雖來勢洶洶,仙舟亦有餘力自行處理,不需假借外人之力來平息禍端。”馭空回答道。
“各位遠到是客,斷無理由卷入此事。我這麼說,你們可明白?”
“從目前的狀況來看,星核的影響尚未完全深入。”瓦爾特出聲道“如果能及時找到位置,對其進行遏製,無論是被侵蝕的空間,還是遭受侵染的人,都有複原的可能。”
“我們曾經阻止過星核的災難,這一次前來,也隻是為了助各位一臂之力。”瓦爾特看著馭空。
“我已說的很清楚:這是仙舟聯盟的內部事務,不勞星穹列車插手。為示尊重,我特意接見各位,傳達最終的決定,不容更改。”馭空態度明確拒絕。
“可是……”瓦爾特還想說什麼,三月七打斷了他“算啦楊叔,聯盟自己能搞定,咱們還費那個心乾嘛,我們走就是了。”
“不,你們還走不得。”馭空冷冷道。
“喂,這就有點過分了啊……”三月七頓感不妙,陳凱忍不住扶額“又來……”
不過馭空的懷疑倒也合理,畢竟黑了玉界門放星穹列車進來的是星核獵手銀狼,而且他們剛封鎖消息陳凱等人就來了,甚至知道罪魁禍首是星核。
他也並非不講道理之人,調查一下少不了幾塊肉。當然,如果對麵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的話,那就彆怪他不吃泰羅肉了。
“羅浮上發現星核不過數日,星槎海全麵封閉,無人離開。各位如何未卜先知,又怎麼認定這一切與星核有關?”馭空問道。
“我調取了星槎海的出入記錄,在不久前,有人駭入係統打開玉界門,指引一艘艦船入港,那就是你們:星穹列車。”
“而駭入係統的人手段高明,甚至故意留下了一道印戳,仿佛挑釁——銀狼,星核獵手的一員。對此,你們又作何解釋?”
“馭空司舵,在說話要經過腦子。”陳凱出聲道,馭空聞言皺起眉頭。
“如果我們與星核獵手真的是一夥,又何必留下印戳惹人懷疑?畢竟沒有人傻到會故意暴露自己和星核獵手有關係,那無疑是自討苦吃。”陳凱反駁道“還是說你認為我們星穹列車都喜歡蹲大牢?”
“噗嗤!”三月七和星繃不住笑了。
“你說的不無道理,但在疑團查清之前,你們不得離開天舶司。”馭空依舊不放人。
“馭空,彆這麼凶嘛!要是傳出去,豈不讓銀河恥笑仙舟聯盟不得待客之道?”此時景元的虛擬投影走了過來。
“景元將軍。”馭空看向景元。
“星穹列車怎麼可能和星核獵手同盟呢,他們可是死對頭呀。”
“打擾各位的會麵,我是羅浮雲騎將軍:景元。”景元做了個自我介紹。
“將軍,這是羅浮的內部事務……”馭空看向景元,景元點點頭“對對,內部事務,我完全讚同馭空司舵的意見。”
“很抱歉,列車團的各位。羅浮上確實有一顆星核,但我必須拒絕你們的好意。”景元看向陳凱幾人“這是仙舟的問題,隻能由我們自己解決。”
“但是來都來了,怎能讓各位無功而返!”景元笑著道“雖然星核一事不能接受列車團的幫助,但我確實另有一事,非得拜托各位不可。請!”
幾人跟著景元來到一旁談話“星穹列車,在下聞名已久,心馳神往!今日得見,幸甚至哉。”
“久仰將軍大名,您有什麼事要拜托我們?”瓦爾特問道。
“那可是非各位莫屬。數日前,我們抓住了一位擅闖仙舟的星核獵手,叫做刃。”景元出聲道。
“審訊刃的期間,太卜司——仙舟負責情報與信息推演的部門,截獲了他潛藏在仙舟上的同黨卡芙卡發出的通信。至於通訊對象嘛……”
“是我們對吧?”陳凱看著景元,景元點點頭。
“各位與星核獵手之間的關係,我也略知一二。太卜司認為你們是同黨。”景元出聲道“我說不可能。星穹列車行事正派,見義勇為的美名諸界傳揚,豈能與宵小之輩同流合汙?因此這則通信,必是星核獵手禍水東引的毒計。”
“所以說,那些太卜司的高層真應該多喝點核桃補補腦,不然占卜腦子給占傻掉就不好了。”陳凱對太卜們的健康表示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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