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會遇到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我特麼招誰惹誰了,我這脖子也太慘了。
以安閉著眼睛,心底在暗暗叫苦。
呸!特麼該!真特麼該!
齊德龍在以安的懷裡,高興地差點跳出來,就差敲鑼打鼓的慶祝了,多行不義必自斃,就看蒼天饒過誰!哈哈!
魚懷柔說的聲音很輕,但她很堅定!
冰冷的語氣,代表了她堅定的心意。
以安知道,他如果再堅持自己的決定,這一劍,就會劃破自己的喉嚨!
然後,大師父就會收斂自己的屍體,等到十八年後,再去尋找自己,收做徒弟。
咦,這一幕,好像有點眼熟,似曾相識,才過不久的樣子。
啊,青雪也說過這話!
我就說這個世界有病,而且病的不輕,討厭的修仙世界,討厭的輪回。
“師父,手下留情啊!無論大師兄到底做了什麼,都罪不至死啊。”安靜和顧夏她們,小心翼翼地勸著魚懷柔,生怕聲音高了一點,刺激到了她。
魚懷柔看了她們一眼,說:“你們的好大師兄,想要踏上紅塵路,要去合那虛無縹緲的人間國運,打算徹底斷了自己的成仙之路。”
嗯?
“動手吧師父!”四個師妹,立馬改變了態度,齊齊停手,站在原地對魚懷柔說道。
走紅塵路,合國運,斷仙機。
這一套連招下來,師兄應該是被奪舍了,眼前的師兄絕對是妖魔所趁的,還是殺了的好。
以安閉著眼睛,心裡流淌著委屈的眼淚,一群白眼狼,關鍵時刻掉鏈子。
無奈的他,隻好睜開眼,看了一眼二宮主,公孫綺夢。
公孫綺夢,對著他的視線,微微一笑,撇過臉去,裝作沒看見似的,一言不吭。
“嗬嗬,大師父!”
以安強笑著喊著。
“要死還是要活,你選哪一個?”魚懷柔給以安,拋出了兩個選擇。
男子漢大丈夫,人生天地間,或死如鴻毛,或死如泰山。
“肯定要活著嘛!我還想著繼續侍奉您呢?您看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蕙心蘭質,秀外慧中,再說了百花宮百廢待興,徒兒怎麼舍得一個人走了,隻留下大師尊為了宗門日夜操勞,心力交瘁,這不是罪過了嗎!”以安腆著一張臉,脅肩諂笑,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
呸!狗奴才!
齊德龍暗自啐了一口,心裡大爽,你特麼也有今天。
想了一下,齊德龍掏出一個小本子,把以安說的這句話,一次不差的記了下來,不得不說,做狗腿,還是術業有專攻,自己要學的還有很多。
“我很老嗎?都用上您了?”魚懷柔眯著眼睛,殺機更盛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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