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妹子,你無需如此!”
紫衣笑著給青黛沏上一杯,柔和著聲音說道:“這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一直在努力隱藏,不願意讓你們知道罷了。”
“隻不過……”紫衣說到這裡,眼睛裡帶著一絲驚歎,她看著以安繼續說道:“隻不過,沒想到以安道友的醫術竟然如此精湛,隻一把脈就能點破我的症狀。”
聽了這話,青黛也好奇地看著以安,自己身為懸壺草堂神醫牧元白的得意弟子,雖然沒有儘得師父的真傳,但是自己刻苦鑽研,如今在醫術的研究上,也有師父的十之七八。
可是今日,連自己都沒有發覺的病症,卻被眼前的百花大師兄察覺了。
人間的傳言果然是並非虛妄,百花宮大師兄在各個領域中都有不錯的建樹,他還有什麼不會的?
感受到青黛好奇地目光,以安微笑著對她們說道:“並非我醫術精湛,我隻不過恰巧在書中見過這種症狀,識彆名花異草,我當仁不讓,但要論醫術,我是萬萬比不得青黛仙子的。”
說完,他又看著紫衣問道:“仙子是什麼時候用的法力?能與我言說嗎?”
紫衣抿著嘴唇,細細地品嘗口中的香茗。
“不好說?”
以安盯著紫衣追問。
氣氛似乎有些不對了。
青黛看了紫衣一眼,偷摸地輕輕拉了拉以安的衣角,示意以安不要對紫衣追著問,她現在是個時日無多的病人,對她好點吧。
以安沒有理會,他的眼神變得銳利,如刀刻一般,緊緊地盯著紫衣。
“道友似乎對我有些敵意!”紫衣放下茶盞目光堅定地與以安對視。
“不知小女子,哪裡做的不對?”
以安身子往前一傾,盯了紫衣一眼,隨後轉向青黛問道:“青黛仙子,尊師牧神醫在入穀之前,可有為紫衣仙子把過脈?”
“嗯!這自然是有的,師父怕入穀後兩位仙子有什麼變化,特地在入穀前為兩位仙子重新把過脈。”青黛點著頭,老老實實地回答。
以安微微一笑,當他再次回頭凝視紫衣時,紫衣的麵龐上瞬間掠過一絲異樣的神情。
以安盯著她的眼睛,說道:“牧神醫的醫術登封造極,做事沉穩有度,從醫以來從未有過失誤。”
紫衣低下頭,臉上有些許的不自在。
“那麼紫衣仙子,能告訴我,是牧神醫沒斷出來,還是你另有隱瞞?”以安步步緊逼,不給她留有一絲思考的機會。
“這……”紫衣臉上有一絲猶豫。
這時,以安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說道:“是荊泊!”
“你!”
紫衣滿臉震驚地抬起頭,目光凝視著麵前的以安。
“荊泊不是被人追殺來的,他是追著你們來的。”
以安對她說道。
“嗬!他乃魔門弟子,而我們是正道修士,正邪不兩立,他追入百花宮,與我又有何乾係?”紫衣不屑地反問。
“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紫衣仙子那日會來跟我說一番話,跟我提醒魔人的身份,更注重說了魔門的至寶。”
以安慢慢地坐直了身子,繼續說道:“因為,人間的傳聞,是仙子傳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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