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凝視著安靜,輕聲問道:“在你心中,師兄應該也是一個有擔當的人吧!”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微微揚起的眉毛似乎在等待著一個肯定的答案。
安靜重重地點頭,“那是自然。”
她的眼神堅定,語氣中充滿了對師兄的信任。
以安抬起頭,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中流露出柔情,緩緩說道:“那是一個溫柔的誤會,但是也是命運的安排,是一個美麗的邂逅,隻不過,被師兄抓住了而已。”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仿佛沉浸在那段美好的回憶中。
安靜撇過臉去,她知道師兄想說什麼。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她內心的糾結。
她不想聽,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
以安見她這副模樣,也知道是為什麼,於是,就不再多說了。
他靜靜地站在她的身邊,陪著她,在這橋上,吹著黃昏的晚風。
他的雙手背在身後,微微眯起眼睛,感受著微風的吹拂。
兩人並肩而立,不說一話。
但是兩人之間的情緒似乎漸漸的又回到了從前。
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和諧,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良久,以安才溫柔地望著安靜秀美的側臉,開口說道:“天快黑了,不回去嗎?”
他的聲音輕柔,仿佛是怕打破這份難得的寧靜。
安靜隻是靜靜地望著河麵,身子一動不動,不知在想些什麼,或許還在生著悶氣吧。
她的眼神有些迷離,微微咬著嘴唇,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安。
於是,以安輕聲的笑了一下,“晚風微涼,師兄一介凡人,若是受了寒,可就難受了。”
他故意抖了一下身子,裝出一副可憐,賣著淒慘的樣子。
“哼!”安靜的鼻尖微微地動了一下,發出一聲俏皮的哼聲,嘴裡嘟囔:“此地是南都,又不是在落霞峰!”
“可凍不著師兄。”
她低著頭,微微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
以安聽見她的嘟囔,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抬起手掐在安靜的後頸上,玩鬨般的搖了搖,開著玩笑:“怎麼?下了山,就不心疼師兄了?”
他的臉上洋溢著笑容,眼神中充滿了寵溺。
安靜沒有反抗,隻是白了他一眼,重重地“哼”了一聲,“沒有!”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嗔怪,微微撅起的嘴巴顯得格外可愛。
“那是為何?”以安有些不解,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隻不過,”安靜欲言又止,又鼓起勇氣說道:“隻不過我剛才說了那般重話,又如何回得去?”
她低著頭,深深地懊惱,自己怎麼就對斐芸說出了如此傷人的話。
她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安。
這可如何是好!
“哈!”以安不以為然地大笑,“這有何?割袍斷義,割了袍才能斷義,方才哪裡有袍給你割?”
以安的笑容爽朗,眼神中充滿了自信。
“可是……”安靜有些遲疑,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好啦!”以安說話間一把摟在安靜的肩膀上,重重地搖晃了一下,說道:“怎麼這般磨嘰,我百花宮的女子怎會如此扭捏?走啦,隨師兄回去!”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微微揚起的眉毛似乎在催促著安靜。
“嗯。”
安靜沒有讓以安久等,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就走吧!”
以安說完話便毫無顧忌得拉起安靜的手,輕輕地拽了一下。
安靜任由以安牽著她的手,慢慢地往回走去。